?為此他一直沒開口,沒想到現在親家翁有事求來了,這下景老爺高興壞了。
兩人一談定,均心情大好,當晚把酒言歡,都喝得醉倒在酒桌上才罷休。
忙活了一天,幾位族中長老又宿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拿著景府所贈厚禮盡興而歸。
吃過晚飯,莫芸溪終於可以休息了,沐浴完後只隨意披了件中衣。
下午時,她架子床就被抬了出去,以前她還未成年不好與景皓宇同床,現在她成年了,今後便與景皓宇睡在同一張床上,景皓宇床很大,睡他們兩個人足夠。
莫芸溪洗好澡走出來,見景皓宇手中拿著一幅畫卷坐在方桌旁,那雙俊逸迷人雙眼此時正如狼似盯著她……身體看。
“亂看什麼!”莫芸溪雙臂擋在胸前防備地望著景皓宇,雖說如今她身體已經發育得有了很明顯女性線條,可她此時穿得很嚴實,該遮不該遮全遮住了,結果景皓宇看她眼神就跟她此時正光著身子似!
“我娘子好看,我多看幾眼不行嗎?”景皓宇眯著眼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反覆看了莫芸溪好幾次,然後便摸著下巴嘿嘿淫/笑起來。
景皓宇奸笑模樣自有一股獨特勾人魅力,再加上他那赤果果打量眼神,莫芸溪突然臉就紅了,不過不想被景皓宇笑話,於是挺直腰板兒裝作不在意樣子在景皓宇對面坐下,兩個之間隔了張方桌。
“你手中拿是什麼?”莫芸溪被景皓宇灼熱眼神看得不自在,於是開口問道。
景皓宇收回了盯著莫芸溪不放視線,將手中畫卷拿出來徐徐展開:“我送你及笄禮物,這可是我第一次畫人物像。”
莫芸溪好奇地湊過去,這是一張著了色人物彩像。只見畫中一名清麗女子正躺在床上睡著。長長烏黑髮絲散落在身下及枕邊,雙眼緊閉,雙頰為紅,如扇子般長睫毛覆蓋在眼上,紅唇輕啟,一隻手搭在枕上,紅唇離那隻纖手只有兩指距離。錦被滑落至腹部以下,將只著薄薄中衣軀體暴/露出來,中衣下曲線美好,姿勢側臥,很好地將已經發育了身材展露出來。
畫者不僅將莫芸溪人畫得像,神韻更是拿捏得好,這一幅睡眠圖將莫芸溪勾勒得極其迷人傳神。柔美曲線、魅惑睡顏,畫幅一展開,彷彿就是一個活生生人在眼前側身而睡,哪裡像是畫出來?
“這、這是我?”莫芸溪震驚地望著畫中人,摸向自己臉很難相信畫中人是自己。
“當然。怎麼樣,我畫得可好?”景皓宇一臉得意地炫耀,這幅畫可是他花了好幾天才畫好。
“畫得很好,只是你將我美化了。”莫芸溪如此說並非謙虛,她是真覺得景皓宇畫得誇張了,若非畫中那張臉自己在鏡中看了好幾年,很難相信畫中那姿勢撩人美人就是自己。
“你這是在質疑我畫功!”景皓宇不高興地瞪著莫芸溪。
“呃,你生什麼氣,我可沒質疑你。”莫芸溪白了眼景皓宇,將畫卷拿起來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歡。
“這是某日清晨你睡像,那時你就如畫中這般。說實話,你睡著時模樣比平時要美多了。”
若換作平時莫芸溪一定會反駁景皓宇幾句,只是此時心思都被畫吸引了,於是饒過了他。雖然喜歡,不過白日太累,感覺乏了,打了個哈欠後捲起畫卷說:“這畫我很喜歡,太困了畫先收起來,明天再好好看。”
景皓宇沒阻止,看著莫芸溪將畫小心翼翼地卷好鎖進平時她裝重要物件櫃子裡,見她如此珍惜他送畫,感覺大為開心,覺得自己辛苦沒有白費。
“扶我去床上。”景皓宇開口要求。
莫芸溪沒拒絕,走過來扶起景皓宇,將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任由他大部分體重壓在身上,體恤他腿還沒好,於是咬牙承受著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