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美麗。粉嫩的臉蛋,雙眼炯炯有神,大眼一直注視著莫芸溪,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評估的意味。
莫芸溪特意多加註意了一番這位小姑子,初次見面,感覺對方應該還是個孩子氣頗重的女孩兒,她有點不明白為何景皓晴眼中一直有著比較的意味,有什麼可比較的?是將自己和誰比呢?
敬完一輪茶,而後又和同輩中的幾人認識了一番後,時間正好到了早飯時分,眾人移步飯廳,莫芸溪乖巧地伺候著眾人用飯,看著眾人吃飯自己則嚥著口水忍住餓,好在不用每日都來伺候他們吃早飯,否則她得多餓啊。
其實景老爺夫婦內心特別急,很想立刻就去看看長子,但是新媳婦敬茶他們不能走開,於是只能耐心等著,現在來吃早飯,他們哪還有心情用飯,匆匆吃完便雙雙去看兒子了。
莫芸溪自然跟在景老爺夫婦的身後回了房,看著他們激動地喚人去請大夫的樣子,聽著他們途中不斷地說著祈禱的話,不禁暗暗感慨著,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由於探望人數不宜過多,是以就景老爺夫婦進了房,其他人不管是真擔心的還是假意的,都不能過來。
景老爺夫婦行至床前看著景皓宇,對著昏迷中的他說了很多話,一反先前灰心喪氣的模樣,均帶了幾分希望,畢竟早晨他醒過來了不是嗎?
不一會兒,大夫到了。為景皓宇把了會兒脈後摸著他那花白的鬍子說:“令郎今日的脈象比往日要好一點,但並不明顯。還是老樣子,觀其脈象令郎應該無大礙,是可以醒來的,至於為何遲遲未醒,恕老夫才疏學淺,還請景大人令請高明。”
“大夫,今日清晨小兒醒來了一會兒。”景老爺急道。
“他能醒來便說明已無大礙,起碼無性命之憂了。”
“真的?太好了,那如何能讓小兒儘快醒來呢?”
“這點老夫也不明白,今日令郎氣色有了些許起色,脈象也有了好轉,若換成一般病人早就應該醒來了,許是令郎醒過來的意志不堅定吧。”老大夫面帶懷疑地說道。
“大夫是說小兒不想醒過來?荒謬!他為何不想醒來?難道他不知我們作爹孃的有多擔心他?”景老爺臉沉了下來,當了幾年官的人威嚴是有的,他一變臉,老大夫臉立刻就白了。
“景大人息怒,老夫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好了,大夫沒惡意的。”景夫人出來打圓場了,溫和地對大夫說,“您再給小兒開副藥吧。”
“是。”大夫不敢再耽擱,即便心裡有著什麼想法,礙於景老爺的黑臉也不敢再說了,匆匆開了藥方後領完賞錢便提著藥箱走了。
莫芸溪看著大夫離去的背影,猶豫了下對景老爺夫婦說:“爹、娘,芸溪有事要去交待香茹做,我去去就來。”
“好,你去吧。”景夫人點頭道。
莫芸溪應了聲後便迅速走出了房,到門口時正好看到老大夫出了院子,她趕緊快走幾步追了上去。
“老先生請等一等。”莫芸溪在他身後喚道。
“姑娘叫老夫有何事?”大夫停下來轉過身問。
他們此時剛出了院子,附近時不時地會有下人經過。莫芸溪向周圍掃視了一眼,然後拉著老大夫的衣袖到不遠處的迴廊處,那裡在角落,正好他們站著的地方被一棵大樹擋住了,不易被人發現。
“小姑娘為何偷偷摸摸的?事先宣告,老夫身上可沒帶老鼠藥及瀉藥。”大夫拂著虎鬚打趣著一副做賊模樣的莫芸溪。
“老先生您真會笑話人。”莫芸溪嗔了大夫一眼,然後正色問,“您是否對我夫君——景大公子為何醒不過來有新的想法?我公爹愛子心切,是以剛剛一急便……我代他向您賠不是了。現在可否告訴我您心中所懷疑的事?”
“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