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斷定我對你小丈夫的病情有了新想法?”
“猜的。不過我猜的事情向來很準,您絕對知道些什麼。快告訴我吧,老先生您醫術高明、仁心仁義、才高八斗……”
“好了好了,別拍馬屁了,看小姑娘如此可愛,我便告訴你。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不一定十分正確。”
“我知道,您且說。”莫芸溪一臉認真地望著大夫。
“以老夫觀察,令景大公子昏迷不醒的原因並非是他身上的傷所至,他的傷雖重卻重不致死。這些日子他一直以藥材補品吊著,一時半會兒地無性命之憂。一般人的話早就醒過來了,唯獨他明明沒有大礙,但偏偏醒不了。是以我懷疑他醒不過來非外界因素,而是內在原因。”老大夫嚴肅地望著莫芸溪,以著相當肯定的語氣說,“他應該是自己不願醒來,他在一心求死!”
“什麼?!不會吧。”莫芸溪聞言眼睛瞪圓了,失聲叫道。
“哎喲,小姑娘你小點兒聲,老夫剛剛被景大人嚇壞了,現在又輪到你了。”老大夫誇張地輕拍胸口說,“我的心跳得厲害,我的老命危險嘍。”
莫芸溪雖知老大夫在存心逗她,但還是禮貌地道了歉。隨後急急地問:“老先生為何如此說?我夫君的病情究竟如何您都對我說一說吧。”
莫芸溪和老大夫說了很多話,自大夫口中得知了一些事,加上自己的思索猜測,對於景皓宇為何醒不過來也有了新的見解。
謝過老大夫之後便回來了,在院子門口看到了倩雪,她將其叫過來悄聲說:“我們剛來景傢什麼都不清楚,你去打聽一下景家眾位主子的事,關於大公子的事尤其要多問一些,回來告訴我。記住,打聽訊息的時候要低調,不要引起眾人的注意。”
“知道了,小姐。奴婢別的不會,探聽訊息這種事最擅長了。”倩雪笑著說。
“嗯,爹爹的眼光我信得過,快去快回。”莫芸溪吩咐完便急急回房了,回去之後景老爺夫婦已經離開,靜香正坐在屋內給景皓宇擦汗。
“爹孃已經回去了?”
“是的,剛走一小會兒。”
莫芸溪走到床邊對靜香說:“我來吧,你去做其它的事。”
“這種事怎好勞煩姑娘,還是奴婢做為好。”靜香手上的動作不停。
“我是夫君的妻子,應該要為他做些事的。”莫芸溪上前一把搶過靜香手中的手帕,將之捏在手中望著呆住的靜香,“你整日伺候夫君怪辛苦的,這些輕鬆的活還是我來。”
“奴婢……”靜香不情願地嘟噥著。
“什麼事都你做,我這個妻子娶回來是當擺設的啊?”莫芸溪俏臉一板,語氣頓冷。雖然她剛來景家要忍耐些為好,但有些時候該有的氣勢卻不能少,否則只能任人騎到脖子上來拉屎,這個靜香自她來就沒將她放在眼裡,不聽她的話不是一次兩次了。
靜香驚訝地望了眼給她臉子看的莫芸溪,表情頗有幾分不忿,但到底是在景家做事多年的人,即使不服不高興,礙於身份在,不得已妥協了,站起身道:“奴婢去看著丫環煎藥了,這裡就有勞姑娘了。”
“嗯。”莫芸溪望著靜香三步一回頭地離去後,小聲嘀咕了一句,“有勞、有勞個什麼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妻我是婢呢,現在就不將我當回事,若是以後被收了房,還不得騎我頭上來?”
莫芸溪望向閉著眼的景皓宇,上前對著他的鼻子捏了一下,忿忿地說:“我警告你臭小子!以後你納幾個女人我都管不著也管不了,但有一點你給我聽清楚了!若是你的女人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騎你姐姐我頭上放肆,小心我鬮了你!”
景皓宇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即使被莫芸溪威脅著要讓他做太監,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莫芸溪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