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他平白無故的丟了幾百兩銀子,他怎麼甘心,合約期限一到,他還得付剩下的三百兩。
想想都憋屈。水老二又開始謀劃了……
這邊傅瑤和傅瑞幾人日夜不停的幹活,就連睡覺都很少有時間,吃飯的時候也得看著窯裡的火候。王氏心疼不已,可也沒辦法,只能要求傅權澤多照顧照顧女兒。
傅權澤回來後就聽說了窯廠的事情,對於兒女的處事,他很滿意,在陳指揮使那裡請了假,也到窯廠幫忙。他是自己人,有很多不便於讓外人知道的燒製方法也可以幫著傅瑤等人做做。
半個月後,傅謙回來了一趟,甘州的酒樓又出事了。趁著吃飯的間隙他將大致的情形說了一下。
“第一次來這裡找茬兒的大概在十天前,那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兒,點了一大桌好酒好肉,大吃大喝後當著眾人的面拍了一隻蒼蠅扔飯碗裡,吃了一桌不給錢反而以蒼蠅為由要賠償!
當時我算了算那桌菜大概二兩銀子,本想息事寧人,不收他們銀子讓他們快走。可人家卻揪著不放,我只好使眼色叫新請的掌櫃的去縣衙找人幫忙,這邊儘量穩住他們,那群人鬧騰一陣,砸了兩套桌椅。
幸好縣衙裡的人及時趕到,搜了那群人全身,一共才一百文不到,賠桌椅都不夠,於是便把那群人拉回縣衙去關了幾天。
之後發生的事情與此類似,隔個三五天就有人來一趟,不過這下他們學乖了,不再像以前那麼囂張,換了衣服來,點一堆菜海吃一番,到收錢時打個晃眼兒便一窩蜂的跑了,倒沒再打砸東西。
即便如此,老來一群吃白食的也讓人恨得牙癢癢,以至於後面來吃白食的越來越多。我跟掌櫃的想了些辦法,凡點菜在五百文以上的一律請到包房,面門的大廳只接待五百文以下的客人;還特地安排了兩個健壯的夥計守在門口……”
傅謙眉頭緊皺,臉型也瘦了不少,顯見的是這幾天操了很多心。
傅權澤沉吟片刻,“四郎,這幾天因搗亂吃白食的損失多少?”
“這個…只算他們吃了不付錢的大概只有四五十兩吧!只是這風氣不太好,唉!咱們開門做生意,來者皆是客,有些人你即便知道他是無賴,也不能不讓他進門啊!”
傅權澤點頭:“有道理,除了吃白食的直接損失,附帶的帶壞風氣、影響其他客人,這損失加起來也不小!好多鋪子一個月也賺不了四五十兩銀子,這事兒一定得想辦法杜絕!”
大家紛紛低頭沉默,絞盡腦汁想那應對之策。半晌後,周元建道:“四郎,要不我帶幾個兄弟幫你守幾天。專門抓那些搗亂的!狠狠揍他們一頓,看他們還敢不敢來!”
傅謙搖頭:“這辦法不可行,上次我在門口添了兩個健壯夥計,都嚇得不少客人不敢進門,要再來幾個,怕是沒人敢來吃飯了!那群人就是些遊手好閒愛佔便宜的。你守著他不來,你一轉身他又來了。唉!真是怕了他們了!”
傅瑤道:“我覺得舅舅這個主意也不錯,只要到飯點的時候派幾個士兵過去吃飯就行了,只是舅舅計程車兵都是在瓊州的,一來一回的比較麻煩。四哥,我看你還不如走走那些衙役的路子。就是讓他們每天中午、晚上的時候去咱們酒樓吃飯,不用付錢,免費吃一個月。我就不信那些痞子還敢去搗亂。”
傅謙想了想,點頭,“這樣下來,差不多可以抵消那些吃白食的錢,而且也不會影響生意了。”
傅權澤也點頭,“嗯,這個主意好,四郎就照著這個跟衙門裡的人說說看吧!”
事情商量好後,傅謙就趕緊回了甘州,傅瑤他們也要加緊幹活了。現在都不是可以鬆懈的時候。
這樣一晃又過了一個多月,進入了深秋,再過幾天最後一窯磚就可以出窯了,這樣,跟水家的合約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