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結束了。
一家人的辛苦也算是接近尾聲了。
可是傅瑤知道這最後幾天才是關鍵,水家既然想對付他們,這最後幾天肯定會想方設法搗亂的。要不然合約一到期,磚送到了,他們就得付錢了。而最重要的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後想要對付自家,就更難了。所以,傅瑤相信,水家這次肯定還會出擊的。
果然被她猜中了,此時,傅家酒樓裡,正出了一件大事。
“說吧!你們的菜裡是不是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怎麼把人吃成這樣了?”
傅家酒樓寬敞的一樓大廳裡,正中間的一個桌子上,坐著五六個人,看著都是行腳商人的打扮。其中一個面相粗獷的漢子正氣憤的衝著掌故的叫嚷,旁邊趴著一個人,不知道怎麼了,趴著一動不動。
剛才還是滿滿的客人都被嚇得跑出了門,掌櫃的也沒有功夫去找人收賬了,趕緊吩咐小二去把傅謙找來。
傅謙上次回來後,採用了傅瑤的辦法,去找了幾個認識的衙役請他們每天過來免費吃飯,還送了他們幾兩銀子。有錢拿,還有免費的飯吃,那些人當然樂意了,之後每天定時過來吃飯。有了他們在,那些吃白食的也就不敢再來了。
不過傅謙還是不敢大意,這段時間都是呆在酒樓後院裡,防備有事能夠很快知道。
所以,他很快就過來了,來的途中從小二口中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這幾人一進來就點了一大桌吃食,然後吃著吃著忽然有一個人昏迷不醒了,接著那些人就說他們的食物有問題,想要賠償……
等走到那些人面前時,傅謙心裡已經有了應對之法。
“東家,”掌櫃的一見傅謙,連忙走到他身邊小聲道:“我注意了,那個趴著的人的確是吃了咱們的菜之後才沒動靜了。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的?”
傅謙眉目不動,轉首衝著剛才叫嚷的人拱手道:“在下是這間酒樓的東家,如果人真的是在我們這裡吃壞了的,我們一定賠償,不過在此之前是不是先請個大夫過來看看?也許他是得別的什麼病呢?”
掌櫃的也是個機靈的,早在他叫人去請傅謙的時候已經派人去找大夫了,此時大夫已經來了,正好聽到傅謙的話,準備上前為那個趴著的人診脈,卻被那些人攔住了。
“他身體一向很好,怎麼可能得別的病,你別想推卸責任,”那個粗獷的漢子惡聲惡氣的道:“大夫我們自然會請的,但是不能用你們請來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到一起的,我們自己去找。”
傅謙沒有反對,“行,那我們可不可以派兩個人跟過去,也好打個下手,畢竟是在我們酒樓裡吃壞肚子的。”
那幾個人相互使了下眼色,還是那個粗獷的漢子說話:“就依你們,我們的人也留下幾個,要是人出了事,到時候還要來找你們算賬,哼!”
“四少爺,”掌櫃的惴惴不安的道:“看他們胸有成竹的樣兒,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啊?”
傅謙已經派了酒樓裡面最機靈的兩個人跟著那些人去了醫館,他們也留下了幾個人。此時,傅謙他們正坐在後院裡商量這事。
朱氏也過來了,聽到前因後果後忿忿的道:“這準是水家搞的鬼,想算計窯廠不成,又把主意打到了酒樓裡,好不容易把那些吃白食的打發了,現在又來個詐死的,真是沒完了。”
傅謙自然也很生氣,又想到水婉琳,一時間又為兩個人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