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千金的交談。
幾個千金忍不住一駭,當看見斥責他們的人是誰時,卻又都忍不住露出不屑的表情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司空大小姐。”水綠色衣衫的少女奚落道。幾個女子裡,她是長信侯的女兒,還有一個郡主的封號,所以並不怕司空寅月這個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呦,司空小姐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京裡最近新流行的化妝手法?”
後面的話問的可謂故意,司空寅月得罪容輕羽引起民憤的事情,如今已經傳的是人盡皆知。平時最愛探帝都內八卦的她們,又怎麼會不知道?
這不問還好,一問,其實是司空寅琪本尊的司空家的二小姐頓覺胸肺間一股火氣上湧,忍不住狠狠瞪向水綠色衣衫的少女。
“哎呀,好像是啊,我今早看見司馬丞相送司馬太傅出城。雖然司馬太傅蒙著面紗,但是還是隱約可見裡面的紫斑妝啊!司空小姐,聽說你與司馬太傅研究出了這種妝容,這是什麼妝容啊,可否指點一二?”綠衫少女彷彿沒看見司空寅月的怒氣,再接再厲的刺激道。
而原因很簡單,只因為,那天司空寅月被容輕羽丟進北湘湖,出手相救的居然是向來冷情的三皇子南宮襲崢,這教她們怎麼能不羨慕嫉妒恨?
司空寅琪一時只覺怒氣攻心,手裡的酒水就想潑出去。就在這時,餘光一閃,一抹淺白入了目。
司空寅琪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只猶豫了一下,酒水還是潑了出去。
“啊呀,對不起,本小姐傷勢未愈,手抖!”
“司空寅月你——”那綠衣服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瞪著司空寅琪,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真的潑自己,頓時上好的綢子就多了一塊果酒造成的褐色的斑塊。
不過綠衣服的少女顯然冷靜很多,這一聲喊的咬牙切齒的低,也沒有立即潑回去。
在司空寅琪得意的轉過身去時,綠意少女望了眼自己案上的杯子,以為司空寅琪已經不在意自己的時候,當即就拿起杯子快速朝司空寅琪潑去。而司空寅琪顯然是早已料到般,堪堪往旁邊一閃,眼底閃過算計的譏誚光芒。
那酒水便越過她,朝與她鄰桌的容輕羽潑去。
什麼叫笑的太早?
就在司空寅琪漾起得意的笑的瞬間,只覺耳邊一陣風擦過,然後香甜的果酒便向自己撲面而來。
綠衣少女與身邊的幾個千金小姐,本來看見那杯酒水潑出去,眼看著就撒到容輕羽身上,瞬間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待塵埃落定,當看見往後仰著臉,而臉上的果酒正順著姣好卻泛著青紫斑點的臉頰往下落進衣襟的司空寅琪時,個個皆有些傻了眼。
不禁驚疑,容輕羽,剛剛動了嗎?
“噗——”皇子席位這邊,南宮襲嶸突然一口酒水忍不住噴了出來。
本來正在詢問與南宮襲嶸鄰桌的於風,瞭解這些年關外趣事的南宮穹宇正望了過來,不知道小兒子這是什麼情況,待順著他還沒有來得及的目光望過去。
便正好看見司空寅琪噌的從席間站起,指著容輕羽破口大罵起來:“容輕羽你瘋了,居然用酒潑我!”
司空寅琪當然知道,自己此時就是故意找容輕羽的碴。
她的名聲既然已經壞了,那麼容輕羽在大殿上如果被自己逼急了,做出失態的事情來,那麼她也傷的值了。哼,她沒有好日子過,她討厭的人也別想。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穹宇不明狀況,但見司空寅琪一臉狼狽,指著容輕羽的悍樣,不禁皺起眉峰。
眾大臣也跟著轉向司空寅琪與容輕羽的方向,老國公看見這情形當即嚇出一身冷汗。
南宮襲襄也跟著側過身來,清亮的眸光望向容輕羽的方向。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