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雙手插在口袋裡,傻乎乎地看著她笑,還向她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她一走進宴會廳,身旁立即圍滿了好奇的人,七嘴八舌地向她打聽事情的經過。
“是那個女人先動手的,她只是自衛。如果她被起訴的話,我願為她作證。我親眼目睹了整個經過。”桑雅大聲地宣佈。
有人遞了一杯香檳酒給蕊芭,她一口氣喝乾。桑雅仍然眉飛色舞地講著她看見的“事實”:“我看見她手裡握著一把刀。最近這兒有連續謀殺案嗎?”
蕊芭已經喝完了第二杯香檳酒,她開始覺得奇怪為什麼麥克還沒有進來。她想自己也許糊塗得連時間的長短都分不清了。
麥克終於回來了,他牽起蕊芭的手,溫柔地吻她。四周立即響起一片掌聲。
進餐時間到了,大家紛紛就座進餐。
這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晚餐,蕊芭憂傷地想。魚烤得太焦,沙拉不夠新鮮,湯太鹹。更可悲的是周圍的人均言語無味包括麥克在內。蕊芭看見麗貝卡的臉上有一抹同情,她對這門親事並不是十分滿意。
“夏威夷最適合度蜜月了,那兒非常浪漫,綠色的棕櫚樹,碧藍的大海……”
她對每個人微笑直到臉上的肌肉都酸了。
“待會兒我們去樓上靜靜待一會兒,我會送你回家。”麥克溫柔地說。
“我的車停在這兒。”
“今天你不宜開車,”他笑著說,“我從來沒見過你醉得如此厲害,也沒見過你有如此濃郁的幸福感。”
她依然微笑著,麥克說得對,今天晚上她不宜開車。她點點頭。宴會結束時,麥克告訴桑雅和麗貝卡他會送蕊芭回家。
“親愛的,我會等你,”桑雅叮囑,“別待得太晚,你需要休息,明天是你的大日子。”
他們來到樓上的咖啡館。
“雙料濃咖啡。”蕊芭一坐下就說。
“兩杯,不要咖啡因。”麥克接道。
“我要。如果再不喝點提神的東西我會睜著眼睛睡著的。”
“很累吧?”
她點點頭。
“我也是。你認識那個被你打傷的女人嗎?”
“我不是故意的。”
“我和她的導師聊了一會兒,他是個有趣的人,在遺傳學方面頗有研究,得過諾貝爾獎。”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對他是早聞其名,雜誌上常常刊登他的論文。蕊芭,你在聽我說話嗎?”
“在,”她言不由衷地說,“啊,太好了,咖啡來了。”
她小心地吸了一口,太燙了,不過她很喜歡咖啡杯捧在手裡的感覺。
“蕊芭,他邀請我和他一起工作,”麥克激動地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就像愛因斯坦邀請別人和他一起發現相對論一樣。事實上,他希望我們兩個都能幫他。”
她放下咖啡,慢慢地說:“你說什麼?”她從麥克的話裡聽到了危險的訊號。
“如果我們願意幫他的話,他願意和我一起分享成果。他不會把你的名字告訴別人。”
“他想讓我們做什麼?”
“只要我們的血樣,他需要檢查DNA,找一種遺傳基因。”
“不行。”
“很簡單,只需要用針刺一下就好了。你不是也經常被玫瑰的刺刺過嗎。我會很小心的。”
“不行。”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塑膠袋,開啟,從裡面取出一個小小的針筒和針頭:“不到一分鐘就好了,我會給你一個吻。”
“麥克,我說過不行。把那個東西拿開。不!”
“蕊芭,你理智一點好不好。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用針刺一下。為我想想,我不希望永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