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挨個門前趴著看,他只是在每一層的樓道里邊打眼掃一眼,看看哪間病房門前站著人。
楊鴻輕就按照他自以為有用的法子,一直從一層溜達到了九層。
在九層走廊盡頭,他終於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場面。
十多個身著黑衣黑褲的漢子,面目猙獰地在走廊裡邊打著電話。而他們的話題,全部都是圍繞著葉初九的。
楊鴻輕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陰笑著說道:“***,老子燒死你們!”
說罷,楊鴻輕直接就抬腳朝著那群凶神惡煞的傢伙走了過去。
“站住!”在離眾人還有十幾步遠的時候,一個傢伙呵斥住了楊鴻輕。
“你幹嘛的?”對方警惕地問道。
楊鴻輕咧了咧嘴,笑眯眯地說道:“不幹嘛,就是來替孫總和謝總檢查一下。”
對方怒目一瞪,指著楊鴻輕那包的像個粽子似的腦袋和已經開底的旅遊鞋叫道:“你他孃的騙誰呢!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哎喲我次奧,難道我身上已經有了九哥說的殺手氣質?不然他們怎麼能一眼就認出我來?***,幹它孃的!”楊鴻輕先是一愣,而後便是直接就將兩個裝滿汽油的玻璃瓶從後腰上取了下來。
“啪!”汽油瓶一在手,二話不說就將其中一個砸在了眾人的腳下。
“都別動!”楊鴻輕平舉著另一個汽油瓶和打火機叫道。
幾人臉色登時就被嚇地煞白,他們的臉上雖然盡是懼色,不過幾人卻沒有像楊鴻輕說的那樣站住不動,而是慢慢朝他逼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聽到玻璃碎響的謝天機,從病房裡邊走了出來。
聞到汽油味和看到楊鴻輕的謝天機,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冷聲叫道:“你誰啊?”
“說出來嚇死你,老子是跟葉初九喝一口奶長大的兄弟楊鴻輕!你們誰是孫長青,誰也是謝天機,自己站出來,不然的話,老子把你們一鍋燴嘍!”話落之時,楊鴻輕的右手就已經點燃了火機,直接將其對準了左手汽油瓶的布上。
“別衝動!”謝天機連忙舉手阻攔他,心裡邊暗暗叫罵道“這特媽的瘋子是哪冒出來的啊?”
楊鴻輕一臉不屑地看著群人叫道:“哎喲喂,你們也怕死啊?我還以為你們連我九哥的腦袋都敢買,個個都是不怕死的真漢子呢!都特媽的給我站那,把謝天機和孫長青給我叫出來,別特孃的當縮頭烏龜,是條漢子就出來!”
“我次奧了,葉初九,你快坑我死得了!”謝天機心裡邊直把葉初九給罵了個體無完膚,心裡邊罵得痛快,可是這臉上卻是不能表現出來。
謝天機慢步上前,沉聲說道:“是葉初九讓你來的?”
“開玩笑,就你們這些廢物還用不著九哥吩咐,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的命是老子想要,跟九哥沒關係。以後有誰想替你們報仇,就讓他找我!”楊鴻輕高昂著頭顱,相當囂張地叫道。
“原來這貨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啊?不過這葉初九身邊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神經啊!”謝天機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抬手說道:“那什麼,把他押到俱樂部裡邊去。別動他,一會我過去親自陪他玩玩!”
“我次奧……”
楊鴻輕的話還沒有出口,一連四個壯漢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身體。
一個攬腰、一個掐脖、一個攥左手、一個抓右手,眨眼之間而已,楊鴻輕就已經被人給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放開我,要是條漢子就放開我,我跟你們單挑!”被人壓在地上的楊鴻輕,歇斯底里地叫嚷著。
“把他嘴給我堵上,在我到之前,不準給他鬆開!”謝天機面無表情地叫道。以楊鴻輕這種性子,一會肯定少不了會罵街。謝天機不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