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代表別人也不忍心。這話雖然交待下去了,可要是這貨再罵的太難聽把押他的人給惹火了,斷條胳膊廢條腿還是很正常的。
楊鴻輕的嘴被人用一塊臭抹布堵住,又從一旁的病房裡邊拿出了一條床單,把他給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直接就被人扛進了樓梯間。
謝天機皺了皺眉,朝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看好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從這傢伙的嘴裡邊撬出點東西來!”
說罷,謝天機就急匆匆的進了電梯。一進電梯,謝天機就掏出了電話給葉初九打了過去。“喂,初九,喂,能聽到嗎?咋了,你說咋了,老子差點讓你兄弟給點了!”
正坐在遊艇上曬著太陽的葉初九一聽這話,直接就跳了起來,急聲叫道:“怎麼,驚林去找你了?”
“什麼驚林,一個叫楊鴻輕的瘋子,拿著兩個破汽油瓶子就衝進醫院裡邊要弄死我和青爺!”謝天機沒好氣地叫道。
“我次奧,怎麼把這貨給忘了。他現在怎麼樣?”葉初九暗暗吐了吐舌頭。
“被我的人給拿下了,放心好了,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不會有什麼事。不過這傢伙怕是得被我關一陣了,要是就這麼放了他,不好交待。”謝天機一臉為難地說道。
“嗯,關著吧,現在這情況,只能是這樣了。那什麼,你找個機會,把事情告訴給他。要是他不信,你就給我打個電話,我跟他說。喂!喂!我次奧,沒電了!”葉初九舉著自動關機的手機就罵了起來。
正在享受著日光浴的陳陽抬起了那張慵懶的臉,不急不慢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次奧,別提了,楊鴻輕這貨直接殺到謝天機那裡去了,被人給拿住了。”葉初九生氣地叫道。
“看不出來啊,這個楊鴻輕還挺有種!”陳陽吃驚地叫道,雖說這種事他也能幹出來,可是別人幹出來了,他還是會覺著意外。
葉初九糾結地撓了撓頭,無奈地說道:“種他是有的,可他就是沒腦子啊。這也就是謝天機和咱是一路的,要不是的話,他不是死定了?”
“放心好了,傻人有傻服。不過初九,我不得不承認,這跟你有交情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陳陽壞笑著說道。
葉初九白了他一眼,不再理會,直接就趴在了甲板上繼續曬起了太陽。
楊鴻輕,比葉初九小三個月。
當年楊老太太把葉初九抱回楊家村之後,就是靠著楊鴻輕老媽的奶來上的營養。
楊鴻輕小時候身體不像現在這麼壯,那會就是一個藥罐子,藥吃的比飯都多。
到了上初中那會,這身體雖然見好了,可這腦子卻出了問題。
一個腦子沒問題的人,會因為葉初九被老師踹了一腳,就直接拿著板磚去拍嗎?
一個腦子沒問題的人,會為了給葉初九買個生日禮物,而在高市撿了一天一宿的廢品嗎?
毫無疑問,楊鴻輕的腦袋,絕對有問題!葉初九常常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小時候經常敲他腦袋敲的,才把他敲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想著想著,葉初九禁不住就想到了楊鴻輕那兩個遠大的理想:一個是被漂亮女人玩死,另一個是讓漂亮女人玩死。
這兩個理想聽上去根本沒什麼差別,可他老是說差別很大,儘管他跟葉初九解釋了不止一遍,可葉初九始終沒有搞明白這兩句話的區別在哪。
葉初九不由自主地笑了,每每想到楊鴻輕這兩個理想,想到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葉初九就會不自覺的笑。
笑著笑著,葉初九的眼眶就變得有些紅潤起來。
“初九,咱倆都是喝我媽奶長大的,咱倆也算是那一奶同哺的兄弟,你說對不?”
“初九,等我在城裡邊賺了錢,我請你和驚林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