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見父親情緒激動,安撫了幾句,然後看向劉香月道:“香月,在你奶奶去世前,你被迫害成那個樣子,你竟然還可以活得那麼樂觀,活得那麼沒心沒肺,說實話,真特麼是另類!”
頓了頓,他繼續道:“怎麼說呢,無論承不承認,我們都是劉家的一份子,所以肯定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但是有個問題必須要先問清楚,這事除了你們三,還有誰知道?”
柳飛隱約猜到他這是什麼意思,十分乾脆地道:“除了我們三,沒有其他人知道,包括劉總的二叔和三叔。怎麼,你們這是要談判嗎?”
劉昊陰笑一聲道:“很好!看來香月你做事還是留有一線的,沒想把我們父子趕盡殺絕!這樣,只要你服下我給你的藥,然後怪怪回醫院躺著,待我們拿到幾家上市公司的控制權以後,我就給你解藥!沒上市的公司也是歸你所有,你看怎麼樣?”
說完,他走進一間房間,沒過多久,他拿了一個小錦盒出來,然後開啟,裡面靜躺著一粒黃豆大小的黑色藥丸。
劉香月緩緩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很是痛心地道:“你們是要拿幾家上市公司的控制權作為補償嗎?”
劉昊冷笑一聲道:“什麼補償,這本來就是我們父子應得的!我們一無所有,辛辛苦苦創業,你們卻坐享其成,憑什麼?”
劉香月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擺手示意道:“別說了,我明白了!我再問一句,我姐上次被綁架,你們有沒有插手?都這個時候了,卸下偽裝,痛痛快快地給句實話不會死吧?”
上次姐姐被逼服了毒藥,這次她也要遭受相同的手段,這怎能不讓她懷疑?
劉迅直接道:“你姐身邊確實安插有我們的人,但是你姐可不是你,她既精明又強勢,在家族內的地位也高,我們是有這個計劃,但是很明顯不是現在,你姐被綁架純屬意外,也算是上天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絕佳的良機!”
這個回答可以說完全是在柳飛的預料之中。
因為綁架一案背後還牽扯著盜墓案,劉迅和劉昊父子很難涉及這麼深。
不過,有個問題,劉香月不問,他實在是摁耐不住了,遂盯著劉迅道:“你們是不是還和宋家勾結了?”
劉迅再次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厲聲道:“就是勾結了,又能怎樣!今天我可以不傷她,但是你們倆……必須得爬著出去!”
柳飛和蠍子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劉昊見他們倆似乎完全沒有把他們父子,把這麼多的保鏢放在眼裡,勃然大怒道:“笑什麼?活膩歪了是吧?”
柳飛淡淡地道:“確實活膩歪了,而且想殺我們的人也賊多,但就是死不了,你說咋辦?”
“那我現在就送你們死!”
劉昊何曾見過這麼猖狂的人啊,當即將手一擺。
“等等”,柳飛和劉香月對了一個眼神後,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道:“問一句,能到院子裡打嗎?我怕誤傷到你們父子倆!”
“臥槽,乾死他!”
劉昊見他一個小小的保鏢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吊兒郎當的樣子,哪裡還能忍,抄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向柳飛。
“年輕人,亂扔什麼東西啊,還你!”
柳飛漫不經心地接住,手往上一仰,劉昊快速低頭,柳飛則是嘴角一勾,手臂突然下壓,朝著他的鞋面砸了一下。
“啊……”
劉昊蠢中虛招,當即抱著一條腿哀嚎了起來。
柳飛乾咳一聲道:“不好意思,誤傷了,還請多擔待!”
“你祖宗的!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麼,殺了他!”
劉昊再次咆哮,眾保鏢相互看了一眼,一起大吼著衝向柳飛和蠍子。
柳飛和蠍子幾乎是一起扭了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