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閃到人群之中。
“嘭嘭嘭!”
“啊啊啊……”
戰鬥來得很慢,但是結束得很快,但見柳飛和蠍子一左一右,手腳狂飆,不一會兒的功夫,十幾個保鏢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儼然不夠他們倆熱身的。
劉迅和劉昊父子見狀,驚得嘴唇半張,全身發抖。
而就在這時,一個保鏢突然起身從背後襲擊柳飛,柳飛眼神一凌,一個側身,十分麻溜地反擒住他的雙手,然後用腳一踹,他就像是一輛坦克一樣衝向劉迅和劉昊,直接把他們父子給撞翻在地。
“不好意思,好像又誤傷了!”
柳飛拍了拍手,來到劉昊的面前,一把奪了他手中的錦盒,然後拿出毒藥聞了聞道:“慢性毒藥,和靜月被逼服下的那毒藥的毒性不相上下,你們父子好歹毒啊!”
這也能聞出來?
劉昊異常震驚地道:“你……你們到底是誰?”
柳飛聳了聳肩道:“我暫時只能告訴你我吃過的毒藥比你接觸過的毒藥不知道要多多少!”
說完,他看向劉香月,意思再明顯不過:接下來的一切需要你來定奪!
劉香月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將眼一閉道:“帶他們走,立即召開家族內部會議!”
劉迅一聽這話,慌忙道:“香月,你這是要鍘草除根嗎?”
劉香月看著他道:“迅叔,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說這話嗎?我瞞著其他人前來,意思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是你們父子怨念太深,一錯再錯,怨不得別人!”
柳飛和蠍子對視了一眼,也不管他們父子的謾罵,直接押著他們跟著劉香月一起來到了劉家老宅。
當家族內有話語權的人都到齊後,劉香月直接宣佈內鬼就是劉迅和劉昊父子,並亮出了證據。
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劉益帆不停地搖頭道:“老迅,真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你乾的,你……”
說到這,他已經說不下去了。往日裡,他們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他也佩服他的能力,但是他真沒有想到原來那些都是偽裝。
劉益航的情緒明顯比他還激動,他怒指著劉迅咆哮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故意利用我和老二的矛盾挑起爭鬥,禍亂我們劉家,用心何其險惡!要我說,必須得讓警方介入,讓你們父子付出應有的代價!”
劉迅有恃無恐地道:“警方介入?老三,你這是玩古玩把自己玩成了豬腦子啊!我和小昊密謀那麼長時間,你覺得會這麼束手就擒了?別的不說,這個名單上的股東可都是我們的朋友,只要我和小昊出了點事,他們集體拋售股票,到那時,呵呵……你們就等著看著紅彤彤的鈔票從你們手裡蒸發吧!”
“你!”劉益航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道:“你還是劉家的子孫嗎?”
劉迅冷笑一聲道:“別和我說這些,沒用!除了這些股東外,我能說劉家麾下所有公司都有我的人,而且光管理人員就足夠嚇你們一大跳嗎?你們要是想鬧個魚死網破,那咱就試試!既然得不到,那我就親手毀了這個讓我噁心了一輩子的家族!”
一直沒有吭聲的劉香月緊緊地攥著粉拳,厲聲道:“還執迷不悟呢!作為劉家現在的當家人,我已經決定了,報警!”
劉益帆和劉益航相互看了一眼後,難得一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支援!”
一個年紀很大的男子道:“待警方查實,清除族譜,不入祖墳,我們劉家和他們父子再無聯絡,就這樣吧!”
說完,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突然咳出了一口血,引得眾人大驚,不過他卻擺擺手,用滄桑至極的語氣道:“死不了!”
劉迅和劉昊顯然沒想到他們下手會這麼狠,不停地怒噴狠話,不過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