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準正在由遠及近駛來的車輛,緩緩停下後,從裡面先是下來一個女警員,隨後被銬著手銬的亦思菱也跟了下來,幾日不見她沒了往日的神采奕奕,此時的她落寞憔悴蒼老。
這時山奈才猛地想起,今天是亦思菱被庭審的日子,看了看時間距離開庭不足一個小時,現在過去或許還趕得及,可是去了又能怎樣呢,親眼看著她被判刑,自己是會舒服還是不舒服呢?
在發愣糾結之時,山奈的電話忽而響了起來,是陌生號碼。
“你好,我是山奈!”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見山奈應了一聲“好”抬腿上樓換衣服,開著車一路去了法庭。
山奈到時,法院外已經沒有了大批的記者和圍觀的群眾,想必是已經開庭了,都在裡面吧,正如她所想,裡面的座椅都已經被坐滿了,甚至還有不少人站在了一旁,嬉笑的看著被審判的亦思菱。
她找了一處角落的位置站著,聽著警方對亦思菱的指控,購買違禁品,買兇殺人,殺人未遂等罪名,她無一反駁,均認罪,幾罪並罰,對亦思菱處以無期徒刑,即日執行。
鐵窗牢籠,成了亦思菱最後的歸宿。
在法官落錘的那一刻,山奈看到亦思菱笑了,雖然轉瞬即逝,但還是被她捕捉到了,山奈覺得那笑是解脫。
判決結束,成群的人往外走,無一不說著活該等字眼,而那些記者媒體,緊忙的敲打著新聞稿,在第一時間發了出去,有眼尖的人看到山奈了,拍下了她的照片,連同新聞一起也發了出去,他們是情敵,是對立關係,山奈的出現無疑可以增加話題性。
在場的人漸漸散了去,山奈也提起腳步,只是與之不同的是她往前走,目光注視著亦思菱,亦思菱也同樣在注視著她。
“聽說你要見我。”她之所以會來,並非是來看熱鬧的,而是有位警官給她打電話,說亦思菱相見她。
她也覺得,他們應該要見一面,算是做個了斷。
“怎麼,現在是不是特別的暢快,看我這幅模樣。”亦思菱一身囚服,削的很短的短髮,臉色和唇色都白如雪,唯獨那雙看著山奈的眼神采奕奕的。
哪怕自己如此境地,如此落魄,她也不願意輸山奈半分,無論何時何地,亦思菱對待山奈永遠都那麼的敵對。
“如果我說不是,你大概也不會相信。”山奈淡淡的回答,情緒毫無波瀾,更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得意,彷彿亦思菱被判處什麼結果,都與她無關。
亦思菱哼笑一聲:“我信當然信了,你天生善良,菩薩心腸。”
如今她還不忘對她挖苦諷刺一番。
“如果你見我就只是想說這些話的話,那恕我不奉陪。”說著山奈就要走。
“站住,站住……”亦思菱急忙上前,卻兩名獄警壓制的牢牢的,不由的大喊:“山奈,我讓你站住……”
她的聲音很大,很急嗓音都有些破了,山奈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亦思菱:“還有事?”
“回來,我求你了。”亦思菱一閉眼,有淚珠從眼角滑落,她的痛苦,悲傷,懊悔在此刻盡顯。
山奈沉思了片刻,重新又走了回去的,嗓音裡多了無奈:“你想要讓我做什麼。”
她幾乎是篤定的,亦思菱是何其驕傲,不是有事情要她做,又怎麼可能會叫她回來呢。
“山奈,我知道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很恨我,可是現在我找不到別人,只能求你幫幫我了。”亦思菱再次開口,已經沒了剛才的嘲諷,更多的是哀求。
她嘴上圖一痛快了,只有這樣才能降低姿態來求她。
山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接著往下說。
“我的房間櫃子裡有個一個鐵盒,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