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轉交給阿墨,行麼。”
“你可以直接打給靳墨,告訴他,不必要透過我的。”山奈回答。
亦思菱笑了,笑的悽悽慘慘的:“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試過,可是阿墨他根本就不接我的電話,警官打過去的一律都給拒絕了。山奈,阿墨真的是好狠的心,他徹徹底底的將我驅除了。”
她哀求了一次又一次,警官才答應幫她打電話,可是電話打了一通又一通,靳墨不是拒絕就是不接聽,那一刻亦思菱明白,她和靳墨徹徹底底的成了陌路人。
她在靳墨心裡什麼都不是了,從來沒有過一刻比那時更讓人絕望。
靳墨可以恨她,怪她,怨她罵她,但卻不可以將她忘記,她那麼的愛他那麼的愛他,最後的結果怎麼可以是遺忘呢,她要讓靳墨記得自己,恨也罷愛也罷,總之亦思菱這個名字要印在他腦海裡。
“沒有人可以幫我了,除了你,也只有你。”亦思菱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跟斷了線的珠簾似的:“山奈,算我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山奈本來就不是一個硬心腸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哀求,更何況只是一個鐵盒而已,有什麼大問題。
“好,我幫你轉交。”山奈答應她。
“真的?太謝謝你了山奈,太謝謝你了。”亦思菱哭著哭著就笑了,還不停的給山奈鞠躬看起來是那般的誠懇。
“如果沒有事,我先走了。”
“等等,還有一句話幫我告訴靳墨。”
“什麼話。”
“你可以湊近一些嗎,我不想讓別人聽到。”
山奈思考了片刻,往前邁了好幾步,和亦思菱只剩下一步之遙了:“什麼話,你說吧!”
“就是……”亦思菱可憐兮兮的眼神忽而變得伶俐,一步上前卡住了山奈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只有你死了,靳墨才會永永遠遠的記住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他,他不能忘記我,我不允許決不允許……”
亦思菱嘶吼著,一旁站著的獄警反應立刻上前掰著她的手,卻毫無用處,也不知道這一刻她怎麼就力氣大的驚人了。
山奈呼吸困難,臉色漲紅,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模糊糊的,就當她以為這一次自己真的要完了時,獄警當機立斷的朝著亦思菱的脖頸砍了下去,她的兩眼一黑,身子軟塌塌的倒了下去。
得到重新呼吸的山奈,雙手捂著脖子,咳咳的咳嗽著,拼命的呼吸,這一刻猶如新生。
“靳太太,您沒事吧。”獄警的臉色特別難看,想扶又不敢扶的樣子很是侷促。
山奈擺擺手,撐著額頭眼前冒著片片的小星星,剛剛是她大意了,還以為亦思菱真的幡然醒悟了呢!
在獄警的陪伴下,山奈坐在椅子上緩和了好一會兒,頭腦才算清醒,才離開。
但山奈並未回家,而是去了亦思菱曾經居住的花園別墅,這裡已經被查封,交叉的黃色封條十分醒目,看樣子自己是進不去了,乾脆打電話給靳墨。
靳墨剛剛結束了今年內的最後一個會議,步履輕快的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見電話是山奈打來的,笑容擴大了:“怎麼,是想我了?”
“什麼時候下班啊?”
“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了,整理整理就可以走了。”所有人都和靳墨一樣,在做最後的整理,準備踏上回家的旅途。
“那你下了班先不要回家,來花園別墅,我在這等你。”
花園別墅……靳墨的眉頭蹙了起來,正想問你去哪幹什麼,電話在那頭已經被結束通話了。
亦思菱的房子的院落中正好有個小秋千,雖然滿是土,但擦一擦就可以坐了,山奈正準備這樣做,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關西?”山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