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會挑時機,這個時候某什麼都答應。”葉應武爽朗一笑,壓在心頭的那份重擔似乎也輕鬆了不少,這些神馬都是浮雲,還是抓緊辦正事兒要緊,“別操心這個了,老葉家的根兒還得靠咱們呢。”
綺琴還想要說什麼,卻已經被葉應武深深吻住,只能唔唔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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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使君!”外面傳來晴天霹靂一聲呼喊。
葉應武暈暈沉沉的睜開眼睛,些許陽光從半掩的窗戶處灑了出來,外面傳來幾聲急促的說話聲。緊接著房門便被猛地推開。葉應武猛的驚醒了,隨手抄起被子裹在身邊綺琴身上。
至於自己一絲不掛······那就一絲不掛吧。
只不過換來的自然是楊絮一聲尖叫。而門外的鈴鐺則暗暗慶幸自己雖然沒有攔住冒冒失失的楊絮,卻也沒有跟著就這麼直直衝進去,否則使君的美好風光都看到了,可怎麼好意思再見人?
“你這流氓無賴!”楊絮慌慌張張重新衝出來,俏臉通紅,腳下也忍不住有些踉蹌。
伸手指了指自己,葉應武忍不住苦笑一聲:“大早晨的你自己衝進來,為什麼說我是流氓無賴?冤枉啊!”
只不過鈴鐺卻是很不給面子的從門外說道:“郎君,已經日上三竿了,不能算是大早晨了。絮娘也是在前院等了一會兒,實在沒有看見使君出來,方才冒冒失失進來的。”
日上三竿?葉應武一怔,旋即看向身後朦朧未醒的綺琴,單薄的衾被裹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線,當真是日上三竿了······苦笑著撓了撓頭,葉應武朗聲說道:“那個,鈴鐺,抓緊把門關上,讓絮娘在外面等一會兒。”
話音未落,葉應武伸手在綺琴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別裝睡了,抓緊起來伺候夫君更衣。”
綺琴吃吃一笑:“拜夫君所賜,妾身當真是渾身無力。夫君還是自食其力吧,這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琴兒,你這就不厚道了。”葉應武嘿嘿一笑,重新撲了上去。
聽著屋子裡面重新又響起的聲音,鈴鐺紅著臉皺了皺眉:“娘子和郎君都已經摺騰了半夜了,怎麼還不消停。”
而楊絮則恨恨一跺腳:“這個好色如命的傢伙,竟然,竟然······白日宣······無恥至極!”
鈴鐺無奈苦笑一聲:“絮娘可是有什麼重要事情?”
楊絮哼了一聲,走遠幾步:“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這個傢伙竟然活生生的蒙對了,阿術各路蒙古大軍已經陸續撤退了,若是出現什麼捅破天的大事,豈不是早就衝進去說了。”
鈴鐺掩嘴笑道:“那這不是也衝進去了?”
“那是因為你家郎君風姿瀟灑、一表人才,絮娘自然忍不住想要一睹風姿了。”身後突然傳來葉應武的聲音,“剛才倒底是誰誣賴我,某不過是親個嘴兒,看你們鬧得跟什麼大事樣的。”
背對著他的鈴鐺被嚇了個半死,急忙退下,而楊絮則白了他一眼,將手中的一封密信遞給葉應武:“自己看看吧,今天早晨黃州送過來的,鄧州、唐州、襄陽等處都已經證實了。”
綺琴從葉應武身後趨步上前,將外袍給他披上:“畢竟是雨後,莫要受涼,還有那麼多事情擔著呢。”
楊絮忍不住微微抬起頭,六扇門和錦衣衛當中,只有她和瓊鸞等寥寥可數的幾名女子有資格直入後宅,只不過就算是進入後宅,也只是在葉應武的書房處盤桓,所以這還是楊絮第一次直接面對綺琴,這位聲名在外又很是神秘的臨安花魁。
當真是傾國之色,卻沒有咄咄逼人的架勢,眉目之間盡是柔和之氣,和想象的倒是很不一樣,楊絮忍不住怔在那裡。
“這位便是楊統領,絮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