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衫怪改以武同春聽不懂的怪聲與白衫怪交談。
武同春十分不耐,暗忖:“沒來由與這一對怪物胡纏,倒是無雙堡的祖業不能容兩怪鳩佔。”
心念之中,寒聲開口道:“在下奉勸兩位,立即離開此堡,另覓窩巢。”
白衫怪瞪眼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意思,無雙堡威名,武林同欽,不容褻瀆。”
“這與你小子何干?”
“天下人管天下事。”
“你吃了天雷膽?”
“是吃了!”
“好哇!你小子居然如此不睜眼,壽星上吊,你活膩了!”
黑衫怪望了白衫怪一眼,道:“大哥,放棄這小子?”
“不,主意不改。”
“他很倔犟……”
“這樣更好,否則不能成事。”
武同春不耐煩地道:“兩位請便!”
雙怪齊齊怒哼了一聲,站成犄角之勢,各推出一掌,兩道排山勁氣呼嘯暴卷,武同春雙掌疾圈,左右劃出,正待吐勁,忽然感覺情況不對。兩道勁氣一合,漩扭起來,勁道之強,駭人聽聞。
武同春沉勢不及,身形被旋勁拔離地面,心意電轉,幾乎像發自本能,因勢乘便,藉勁升空。
雙怪為之駭震不已,這強霸的旋勁,一般高手準被扭死,至低限度也會氣血逆行,而“冷麵客”竟然能借勁升空……武同春身形凌空一折,雙掌下壓。
“砰!砰”兩聲巨響,土石紛飛,武同春冉冉落地。
地上現出了兩個大坑。
雙怪已退到兩丈之外,互相一陣怪語。
白衫怪上前道:“‘冷麵客’,我們別傷了和氣,聽老夫說,以你目前的能耐,如果再加磨練,定能成為無敵高手。”語氣變得平和了。
冷笑一聲,武同春道:“兩位有能耐造就無敵高手?”
白衫怪道:“並非憑老夫兄弟的本身能耐,而是另有蹊徑,可以……”
武同春不屑地道:“既有蹊徑,兩位何不自己走?”
白衫怪道:“話是不錯,上乘武功,限於先天秉賦,並非人人可練。”
武同春毫不動心,淡漠地道:“在下不感興趣!”
“什麼,你……不感興趣?”
“唔!”
“你對什麼感興趣?”
“閣下不嫌大嚕嗦麼?”
“好小子,還沒有人敢對老夫兄弟如此狂妄……”
“在下已經說了,怎麼樣?”
“你會後悔莫及!”
“在下偏不信這個邪!”
“就要你相信!”
雙怪互打一個招呼,繞著武同春打起圈子來,五短身材,像兩隻陀螺在滾動,武同春冷眼靜觀其變。
雙怪愈轉愈快,最後成了黑白兩道圈子,分不清人影,武同春微感暈眩,直覺地感到有些不對勁。
心念未已,但覺得身上連中了數指。
怪笑聲中,旋繞停頓,武同春雙腿發軟,坐了下去。
他盡有機會下手,但由於不夠狠,經驗也不足,平白給雙怪從容下手的機會,怒憤交集,但為時已晚。
雙怪逼近身前,白衫怪腹語道:“小子,怎麼說?”
武同春恨聲道:“休想!”
黑衫怪道:“大哥,帶他到裡面去再說。”
白衫怪彎腰抄起武同春,向前堡殘存的屋子奔去,武同春真力難聚軟弱得像嬰兒,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遙遙傳來:“九尺二,給老身站住!”聲音不大,但入耳驚心,顯見發話者內力之深厚。
黑衫怪慄聲道:“大哥,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