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找到此地來?”
白衫怪道:“別理她,快……”
一條人影,劃空瀉落頭裡,是一個白髮皤然的老姬,手中拄著一根烏光閃亮的藤杖,一身貴婦裝束。
雙怪被迫止步。
白衫怪冷厲地道:“墨杖夫人,你跟咱們兄弟泡上了?”
“墨杖夫人”冷冰冰地道:“是泡上了!”
“何必相逼太甚?”
“你挾持的人是誰?”
“我兄弟的衣缽傳人。”
“把他放下!”
“為什麼?”
“要你放下就放下,你倆作的孽已經夠多了。”
“這……怎麼叫作孽?”
“放下!”
白衫怪哼了一聲,身形電彈而起,同一時間,黑衫怪出手攻向“墨杖夫人”,兩人的行動配合得很好。
“找死!”怒喝聲中,“墨杖夫人”揮杖猛掃。
悶哼聲中,黑衫怪連連踉蹌,退了七八步。
白衫怪挾著武同春,已到了廢墟邊的缺牆角,一道烏光凌空迎頭劃落,夾著疾勁的破風聲,白衫怪剎勢斜掠,“墨杖夫人”已攔在頭裡。
此時,黑衫怪又電彈而到,口裡發出一陣怪聲。
白衫怪突地把武同春擲向“墨杖夫人”,“墨杖夫人”單手一撈,抓住武同春,隨即放落地面,晃身疾撲,動作快如一瞬。
雙怪已越過缺牆,隨即被“墨杖夫人”再度截住。
武同春費力地坐了起來,想到了“玄黃經”所載“御氣衝穴”之法,他沒真正使用過,僅記下口訣,當下忙照口訣施為起來,“墨杖夫人”與雙怪“九尺二”的事,暫時拋諸於腦後。
牆外,“墨杖夫人”氣咻咻地道:“九尺二,今天你們倆如果不給老身一個交代,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白衫怪以腹語應道:“如何交代?”
“把人交出來!”
“這與夫人何干?”
“哼!你們兄弟倆一共擄劫了四名少年,其中一個穿錦衣的,是老身的侄孫子,三代單傳……”
“怪了,芳駕親眼見咱們兄弟擄人?”
“與親眼見差不多,你兄弟這副德行,江湖上絕對找不出相似的。”
“人已經放了……”
“放了?”
“是放了,因為沒有半個適合我們兄弟的條件。”
“沒有殺害?”
“笑話!那怎麼會呢。人,現在可能已到了家中。”
“是真的?”。
“不假!”
“如果欺騙了老身,該怎麼說?”
“悉聽尊便!”
“很好,老身相信你們這一次.如果不見人,上天入地,老身也要取你倆性命。”
“‘墨杖夫人’,我兄弟並非怕人.而是覺得不必結這無謂的樑子。”
“請吧!”
雙怪互望一眼,掠牆進入廢墟。
武同春仍在運功衝穴。
“墨杖夫人”跟蹤而至,道:“你兄弟想做什麼?”
黑衫怪道:“我兄弟的傳人得帶走。”
“傳人,不對吧?”
“什麼意思?”
“他因何受傷?”
“你管不著!”
“省了吧!少做傷天害理的事。”
“墨杖夫人,你橫岔這一技,未免欺人太甚了?”
“老身以侄孫之鑑,碰上了,就不能袖手。”
白衫怪接話道:“我兄弟可是眥必報的!”
“墨杖夫人”冷笑了數聲,道:“我們之間的亭還沒算了結,等老身查明之後,如發現所言不實.不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