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報復,老身先警告,你兄弟將死得很慘。”
黑衫怪道:“一句話,芳駕想阻止老夫兄弟帶人走可辦不到。”
“墨杖夫人”墨杖一橫,道:“憑本領爭吧!廢話不必說了。”
驀在此刻,一陣“叮叮噹噹”的鐵板聲倏告傳來。
“墨杖夫人”脫口道:“鐵板仙!”
雙怪突地怪笑起來,像深山野狼在嗥應,這種聲音,只要聽上一遍,便一輩子不願再聽第二遍.說多難聽有多難聽。
一條人影,閃現當場,是郎中裝扮的枯瘦老人,稀稀幾根鼠須,全已發白,臉型像個毒蛇頭,一望而知不是善類,手中提著一串鐵片,叮噹作響。
“這位老大姐阻止我兄弟帶走傳人。”
“傳人?”
“喏!就是那小子。”
“夠格麼?”
“難找第二個。”
“鐵板仙”目芒朝“墨杖夫人”面上一繞,道“夫人,多年不見,芳駕風采絲毫不減當年。”
“墨杖夫人”冷冷地道:“好說,你們合在一道,非常合適。”
“鐵板仙”一振手中鐵片,陰惻惻地道:“夫人不是有意要為難老夫這兩位兄弟吧?”
“是有意的!”
“噢!為什麼?”
“他倆想收徒想得發了瘋,到處擄劫資質高的年輕人,老身侄孫是受害者之一,目前下落不明,這夠清楚了吧?”
白衫怪道:“老大哥,別聽她的,她是存心找岔,想壞我兄弟的大事。物色傳人是事實,但條件不符的全放棄了。”
“鐵板仙”蛇眼一亮,道:“夫人,買我‘鐵板仙’一個面子,把這過節抹過如何?”
“墨杖夫人”冷沉地道:“可以,是暫時,事情沒算了,老身還要查個真相。”
說完,轉身徐步離去。
武同春此刻僅剩下一穴未解,真氣已恢復了八成左右。
“鐵板仙”目光一掃武同春,道:“你兄弟不嫌這小子年紀大了些?”
黑衫怪道:“根基深厚,我兄弟合手才制住他,做起事來可以省一半以上時間。”
“嗯!這是捷徑省時省力,此地……我看不能久留。”
“當然.只是暫時落腳。”
“你兄弟招惹那老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