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兩個小輩撞見這等羞人之事,呂布自然被兩位夫人記恨上,無奈之下,只得隨便找了間廂房,胡亂休息了片刻。以至於大軍開拔之時,呂布的臉上還掛著兩個黑眼圈。
“主公!再前行四十里,就到了太行山首,正是黑山賊在河內的活動範圍,現軍士已疾行四百里有餘,人馬多有疲憊,且天色已晚,乞主公垂憐,命軍士安營紮寨,且做歇息!”宋憲一副為大軍著想的樣子,來到呂布的馬前,拱手道。
“宋將軍辛苦,既然如此,那便尋地安歇,莫令友軍說呂某不知體恤!”呂布淡淡的回答道。
“諾!”宋憲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呂布傲然的身姿一眼,嘴唇動了動,又緊緊的抿了起來,轉馬去傳達呂布軍令,根本沒有注意到呂布看著他的背影,落寞的嘆了口氣。
俱是雙方軍中精銳,常年行軍在外,又是輕騎疾行,不一會的功夫,就尋到一塊靠近水源的高地,紮好了一座及其簡易的營寨。
本來按照呂布軍的行軍慣例,宋憲所率領的近衛營應當拱衛在呂布帥帳的四周,以防止突然事件的發生,但今晚的佈置卻好像有意為之似的,雖然近衛營的營帳依舊靠近帥帳不遠,但袁紹軍先登營的營帳卻參差其間,從高處鳥瞰,甚至有將呂布的帥帳團團圍住之勢。
宋憲不知是呂布太過信任自己還是天黑難以明察,竟然能夠從容的將營寨佈置成了這個樣子而沒有引起呂布的疑心。
宋憲安心不少。佈置好夜巡的任務後,便令兵士們埋鍋造飯。不過畢竟將要面對的是自己的主公,名震天下的呂布,宋憲的言行頗有些古怪,仗著天黑,倒是沒有引起軍士們的太多注意。
就在宋憲為計劃好的行動忐忑不安時,而此時在懷城之內,許攸的住所中,逢紀和許攸這兩位袁紹麾下最倚重的謀士,沒有了平日間瀟灑風流的模樣,難得的露出緊張的情緒。
“元圖,是否當真都安排好了?呂布這廝雖然愚魯,但畢竟也是令當年十八路諸侯膽寒的人物,身邊尚有千餘親衛營兵士,可切莫大意,否則我等,怕是沒有再回河內之機了!”許攸一臉謹慎之色。
“子遠兄放心!那親衛營兵士,宋憲會盡量壓制;就算壓制不住也不必擔心,兩百先登死士縱然可能殺不死呂布,可也能拖住呂布一陣子!”逢紀不在意的挑了挑燈芯,道。
“難道元圖尚有後手?”許攸知道這個和自己同樣被袁紹器重,共掌冀州事的同僚在軍略上遠勝自己,到也沒有生出嫉妒之心,反而驚喜的問道。
“子遠兄且等呂布身死的訊息吧!這次縱使呂布是那霸王復生,我逢紀也要令他兵敗垓下,自刎烏江!”逢紀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
“兩位先生真是好算計啊!可惜,可惜!害的成某tnd又要給人牽馬!帶走!”
“你們是誰?竟敢如此無禮!不知道我們乃是……”
“不好!元圖,呂布那廝沒有中計!”
就在逢紀和許攸相視而笑,正欲舉杯共飲之時,突然許攸房間的門被人大力的踹開,衝進一群身穿甲冑的軍士,將兩人團團圍住。
而就在此前不久,自長安城方向,一隻千餘人的騎兵,已經順利潛入到了河內境地,已經無限接近呂布軍的營寨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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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飛將逞威(下)
月朗星稀,蟲鳴漸歇,呂布軍的臨時營地中,除了小隊巡邏兵士輕微的腳步聲,再沒有任何響動,側耳細聽,甚至能聽到外圍兵士的營帳中,隱隱傳來的鼾聲。
呂布的帥帳在營地正中,閃爍著微弱的燈光,搖擺不定,將呂布高大的坐姿,印在了帥帳的帳壁上。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