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攀巖專用的手套,腳上穿著的也是登山鞋。
加上打著結的繩子,頂樓距離天台又僅僅只有幾米的距離,一個準備地如此充分的犯人,真的會那麼大意地因為沒抓穩繩子而墜落嗎?
怎麼想,新一都覺得有些不可能,但是現場的證據卻都表明了根本就沒有第五個人在場,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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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目暮警官因為一下子破了兩個案件而難掩喜色,再看看新一那緊皺的眉頭和思索的眼神,慈郎的眼神閃了閃。
果然不愧是被稱為日本警察救世主的工藤新一,就算在證據如此明朗的情況下,仍然被他察覺到了異樣。
也許這就是偵探的直覺吧?明明沒有任何線索顯示出那個墜樓者的死亡是意外,可是新一就硬是察覺到了所有其他警察都沒有發現到的東西。
不過……
慈郎眼底飛快地閃過了一抹歉意——
這一次,註定你這個名偵探即使再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也絕對發現不到任何線索的,小新!
因為,做這件事的人,是我!
第一百四十羅七章 加百羅涅參上
果然;新一把所有可能遺落的角落都搜查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哪怕一絲絲可以證明墜樓者是被人推下去的證據。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新一滿腦子的疑惑,卻註定得不到解答了。
實際上,因為慈郎做得太過於隱秘,以正常人的行動模式來找證據,那自然是怎麼都找不到的。
就在新一追著前面那兩個危險人物的時候,慈郎為了找其他的事情吸引新一的注意力;所以放開了透視能力去觀察四周。
別說;還真的被他發現了一件絕對會吸引新一的事件——
在一棟大樓頂樓的某戶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把匕首從一個渾身上下染滿了鮮血的四五歲男孩身上拔出來,然後把匕首隨意用布包了一下,放到了揹包裡,然後向陽臺走去。
室內;除了最後被殺的男孩之外,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婦倒在血泊裡,早就失去了生命跡象。
不用說,誰看到這一幕都知道,那個走向陽臺,正抓著提前準備好的繩子準備爬上天台的男人剛剛乾了什麼。
即使早就見慣了生死的慈郎,那一刻也差點沒忍住心底猛然升起的暴虐,如果不是因為他在新一的身後,恐怕已經被敏銳的新一察覺到了。
但是既然被慈郎發現了,那麼他就不可能輕易放過這麼一個殺人狂,尤其他正好需要一件事來吸引新一的注意力,所以他很快就發動了惡石能力,透過地面傳到那棟大樓上,順著殺人兇手蹬在外牆上的雙腳,猛地給了他重重的一擊。
好像觸電一樣的刺激讓兇手渾身一軟,手不自覺地一鬆,於是……
這就是事情的真相,這種情況下,新一又怎麼可能會找到線索?
因為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證據,即使心裡再覺得不對勁,新一也只能回家,畢竟他不是警察,不可能一直跟著一個案子。
“慈郎,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案件很可疑?”
新一一臉深思地向慈郎問道,對慈郎的推理能力,新一還是很認同的。
“兇手的墜落確實過於巧合,但是沒有證據證明這是人為的不是嗎?”
慈郎朝著新一挑了挑眉:
“而且,就算真的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這件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就算找不到犯人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