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就算今天的事情不是他自己乾的,一旦發現了犯人的線索,他應該也會保持沉默的。
“無論因為什麼事情,都不能成為殺人的理由,罪犯需要法律來制裁,誰也沒有權利執行私刑。”
新一搖了搖頭,眼神很是堅定,慈郎有慈郎的想法,新一也有新一的堅持。
“如果明知道有人犯了罪,可是你卻沒有證據可以抓住他,那又怎麼辦?
放過犯人的話,受害者的親屬可以接受嗎?受害者可以瞑目嗎?但是卻偏偏不能用法律制裁,那個時候,你又將如何面對?”
慈郎很犀利地提出了一種可能,還是所有的偵探都會在某一天遇到的可能。
“我會更加努力尋找證據,讓犯人受到應有的制裁!”
新一的眼神毫不動搖,完全沒有被慈郎說服的意思。
當然,慈郎也不是真的想要說服新一就是了。
“換成我的話,我會選擇另外一條路。”
仰頭望著東京那顯得有些渾濁的天空,慈郎低聲自語道。
“你說什麼,慈郎?”
因為慈郎的聲音太小,所以新一沒有聽清,也可能是他故意選擇沒有聽清,不想承認慈郎跟自己並不是同一條路上的。
“沒什麼。”
慈郎搖頭:
“我只想說,即使最後滅門案的兇手真的是被人推下樓的,我也不會費力去尋找犯人,就是這樣。”
望著走在前面的慈郎的背影,新一的眼神非常複雜,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轉著些什麼樣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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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糾結了整整一個週末的新一,慈郎週一的時候神清氣爽地上學去了。
和往常一樣,中午的時候慈郎選擇到風紀委員長室睡覺,雖然慈郎不算是並盛真正的風紀委員,但是可以這麼說,他在並盛擁有著比除了雲雀之外所有風紀委員更大的權利和威懾力,隨意進出雲雀辦公室什麼的,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然而,今天中午似乎註定了慈郎沒有辦法好好休息了,他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陣激斗的聲音。
其中一個人的氣息和移動方式慈郎很熟悉,正是辦公室的主人云雀恭彌,可是另外兩個對於慈郎來說就比較陌生了。
是的,屋裡除了雲雀之外還有兩個人,更重要的是,正在跟雲雀戰鬥的那個人,從氣息上感覺,慈郎發現他的戰鬥力比雲雀強!
冷芒在慈郎的眼底一閃而逝,慈郎上前兩步,毫不猶豫地抬腿一腳踹到門上,挺結實的大門好像紙糊的一樣,瞬間變成了一堆碎木頭。
然後,沒有了遮擋的辦公室裡面的情形就盡入慈郎的眼中——
雲雀兩支浮萍拐並用,凌厲地攻擊著一個金髮青年,而金髮青年揮舞著手裡的鞭子,很輕鬆地接下了雲雀的所有攻擊,甚至他的臉上還掛著夾雜著爽朗和無奈之間的笑容。
與其說是他在跟雲雀戰鬥,金髮青年的表情更像是在應付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看得慈郎猛地一皺眉,心情有些不爽。
屋子裡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一臉兇相,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男人站在一邊,他沒有動手,站在那裡好像擺設一樣。
加百羅涅家族。
瞬間,慈郎就瞭解到了屋裡兩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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