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的領堊導做下來,從聶振邦的履歷,就不難發現,聶振邦從一開始,幾乎就是在黨政領堊導崗位上,其中,擔任的時間最長,做得最多的工作,就是zhèng ;fǔ這一系統的。聶振邦搞經濟的名聲,也是這麼傳出來的。
曾經的梨州奇蹟,曾經的梁溪發展,曾經的望海奇蹟,之後的巴蜀速度,這一切,都代表了聶振邦在經濟建設領域上面的榮耀。
對於國有企業改革,這種事情,在聶振邦歷年來的執政生涯之中,遇到過不少,甚至,聶振邦本身還擔任過華夏集團的董事長,對於國企,聶振邦還是很熟悉的。
國企改革,這一個詞彙,代表的就是麻煩,甚至是上堊訪,眾口難調,在這一個方面體現得淋漓盡致。
一般,作為國有企業,大多數的企業都是從建國之後,就存在了的,這樣的企業,首先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龐大的退休人員,這是拖垮國有企業的一個主要問題。
另外,上世紀,盛行的頂班制度,所謂頂班,就是說,一個工作崗位,父傳子,子傳孫的這種,就好比是世襲制度一樣,往往,在一個企業裡,大多數的父母是企業工人,兒女有不少都是頂了父母的班,繼續擔任工人。這樣一來,要說企業的工人有多少技術,這就很難說了。這一部分,也是時下企業下崗的主力軍。
最後,國企的一個難點就是,在紀檢監察方面的問題。國企不同於黨政部門,對國企的監督並沒有黨政系統這般嚴格這樣一來,就導致了國企權力的腐化,領堊導層生活腐化的問題。不少國企,不是被市場擠垮的,而是被領堊導吃垮的。
而國有企業改制,主要的矛盾就集中在了國有資產流失以及下崗人員分流等這些方面。
想到這裡,聶振邦看著旁邊的賀玉笙,卻是不得不佩服賀玉笙的jīng明,無疑,在此刻,賀玉笙提出這個問題,這絕對是神來之筆。
不得不說,賀玉笙在時機的把握上,在政治的研究上,都算得上研究透徹了。賀玉笙很是清楚,隨著旅博會的參展籌備工作開始,以聶書堊記的支援力度,接下來,文寶貴必然會趁此機會在省zhèng ;fǔ樹立起他的威信,這樣一來,賀玉笙就沒有任何抗衡的機會了。
而現在,將紅城機械廠的改制問題丟擲來之後,如果,能得到聶書堊記的認可,賀玉笙同樣可以狐假虎威,在省裡面其他的領堊導幹部看來,聶書堊記是不偏不倚的,文省長負責旅博會,賀副省長負責企業改制,各有分工。這不過是分工不同而已。
雖然,聶振邦看穿了賀玉笙的這種小心思,但是,聶振邦也不準備說出來,身為上位者,有的時候,搞的就是這種平衡的戰術,這在古代,就是俗稱的帝王心術。
看著賀玉笙,聶振邦也緩緩道:“紅城機械廠改制?我記得,小洪的父母就是紅城機械廠的,不是說,紅城機械廠已經轉給了紅城市在管理,成為了市管國企了麼?怎麼轉一個圈,又回到省裡來了?”
聶振邦的話語,讓賀玉笙有些愕然,聶書堊記知道紅城機械廠的事情,這完全超出了賀玉笙的預料,事先,怎麼沒有打探到這個訊息。
不過,對於賀玉笙來說,還是不怎麼擔心的,畢竟,還是有備而來的,只不過,接下來的彙報就只能是完全的實事求是了。
頓了一下,賀玉笙也點頭道:“聶書堊記,您說的沒錯。紅城機械廠,的確是在兩年前從省國資委轉交給了紅城市國資委。但是,當時,紅城市委書堊記姚定國同志,對這個事情並不認可,在交接的手續上一直都沒有完善,目前,紅城機械廠,在編制問題上是隸屬於省國資委管轄,但是,在具體的經營上,是屬於紅城市國資委。這樣一來,就造成了現在的尷尬局面,紅城市不想要這個包袱,省裡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