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已經和紅城市做了移交了。這事情,一直就這麼懸在了這裡。現在,紅城機械廠連年虧損,紅城市也不想管了,這一下,失去了財政支援,紅城機械廠就如同是沒了孃的孩子。rì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長此以往,恐怕是要出大亂子了。”
聽著賀玉笙的話語,聶振邦都不需要去考慮多少,隨便就能夠猜想得到。紅城機械廠,當時肯定是賀玉笙刻意為之的,想講這個包袱甩給姚定國,只可惜,姚定國也留了心眼,接納而不接受。
這就造成了紅城機械廠現在的尷尬局面。
聶振邦沉吟了一下,也點頭道:“嗯,是到了要改制的時候了。”
對於這個,聶振邦是十分的清楚的,紅城機械廠沒有破產,這樣一來,紅城機械廠的職工生活困難,發不出工資,沒有事情做。一年一年的拖下來,到時候,一旦職工鬧事,那就是大事。的確是不能再拖了。
考慮了一下,聶振邦看著賀玉笙道:“老賀,你這邊,目前在改制上面,有什麼眉目了沒有?到底是進行改造還是整體轉讓出售還是怎麼一個方式,有具體的章程沒有?”
賀玉笙點了點頭,道:“書堊記,這正是我要向您彙報的,省裡面,召集紅城市委的相關同志,召開了幾次協調會,也算是拿出了一套方案出來,整體來說,技術改造的意義已經不大了。目前,考慮的是引進投資,將紅城機械廠以整體轉讓的方式送出去。目前,我們已經和東瀛凌三重工那邊聯絡和談判了幾次,在價格上,已經初步達成了協議,但是,在職工的安排上卻是存在了重大的分歧。凌三重工的意思是,所有工人他們一律不接納。”
一聽到這個,聶振邦的眉頭,霎時就皺了起來。一個不要,這就是說,完全是裸廠購買了。想都不想,聶振邦立刻道:“這不是亂彈琴麼?你們怎麼說的。”
聶振邦的話語,基本上已經明確的表達出他的意思了,聽到這個,賀玉笙自然是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們的意思是,退休職工的問題,由省裡和紅城市負責,從購買的款項裡面拿出一部分資金出來,為退休職工繳納醫保和社保,將社保的關係從廠裡調到社保中心,這樣,所有退休職工的工資將得到妥善的解決,紅城機械廠也能輕裝上陣,另外,在職職工這邊,可以由凌三重工進行考核,競聘上崗,對於能力不足的,採取工齡買斷,下崗分流等形式,解決職工的問題。可是,凌三重工這邊,一口咬定,不接納任何一個工人,另外,凌三重工還要求在稅收上全免五年,減半五年,並且,由紅城市委劃撥出一部分的工業用地出來,以最優惠的價格出讓給凌三重工。這些條件綜合起來,這是不可能答應的,所以,談判就一直僵持在了這裡。”
越聽,聶振邦心中的火越大了。本身,聶振邦對東瀛人就沒有太多的好印象,這和憤青不憤青完全沒有關係。可是,現在,凌三重工提出的條件,完全就是獅子大開口。
這種事情,在國內,不少見,聶振邦很清楚,國內,不少地方,為了片面的追求政績,引進投資,像是凌三重工這種世界知名的企業,引進進來,本身,這就是一種政績,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同樣是兩個企業,一個是國際巨頭,一個是國內民營,投資雖然一樣,甚至,國內的企業創造的效益可能更高,但是,大部分的地方都會選擇國際巨頭,因為,國際巨頭的牌子,本身這就是一種噱頭。就是一個光環。
這一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