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敵入侵,至於忠奸隨後人評說。
除殿前禁軍由副指揮使親自帶易寒視察軍隊,其他二部均有指揮使親自隨同,易寒此刻的身份是代天子巡視,一切情況都要回報給皇知曉,言語親傳,他們豈敢有所怠慢,天氣寒冷,士兵的衣物糧食供應充足,畢竟是禁軍,待遇遠要比地方軍好許多,從衣食住行這方面,這些士兵倒沒有受到什麼虧待,但是在雁門關呆過一段時間的易寒卻感覺這支禁軍的精神面貌大大不如鎮西軍,他們的眼神迷惑,不似鎮西軍一般堅定,殺敵立功,保家衛國,而且鎮西軍瞭解生死,而禁軍卻不明白死的涵義,死是輕是重。
三位指揮使都是同樣的意思,先問問易寒有什麼不妥之處,易寒自然大大讚揚,禁軍不如鎮西軍不是他們的錯,乃是環境有別,看禁軍操練也是整體有度,這三位指揮使也並不是庸才。
三位指揮使聽了易寒的陳贊,露出驕傲的神色,也沒有忘記讓易寒在皇跟前美言幾句。
讓易寒感覺好笑又無奈的是,三人均拿出幾十兩銀子來賄賂他,水至清則無魚,這是長久以來養成的潛規,在易寒看來這是賄賂,在他們看來卻是一道必經的程式,而幾十兩銀子更稱不是賄賂,它代表的只是官場的一個人情。
易寒自然回絕,幾十兩銀子均是他們的俸祿,卻讓他們給家中妻兒添些衣物,他並不是要斂財,他要的是人心,三人均大感憂恐,易寒卻誠懇道:“其實大家都不容易”,一句話已經說到他們的心裡去,小兵有小兵的煩惱,將領有將領的煩惱。
一日就這樣過去,傍晚時分,返回營地進宮而去,見了宋德張,說明自己想見皇,希望他通報一聲。
宋德張卻說皇在景寧宮珍妃娘娘處並不在御房辦公,易寒聽了眉頭一皺。
宋德張看了易寒臉色,好心提醒道:“易副總管,你這個皺眉頭的習慣可要好好改一改,你們這些臣子一心公務,卻要體諒皇也有家人,他操勞國事之餘,也抽時間陪陪家人,你隨我到景寧宮一趟,我替你稟報一聲,不過珍妃娘娘可能要心裡暗暗記恨我了”,說著嘆了一口氣。
易寒親熱的拍了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委屈你了,明日我請你喝酒”。
宋德張笑道:“你這紅的透頂的國舅爺,我也不敢得罪不是”。
易寒爽朗笑道:“沒事,你儘管得罪,我這人心直胸闊,你若得罪我,我就當你在跟我開玩笑,朋之間那有什麼真的嫌隙”。
兩人走到景寧宮,已是月掛枝頭,易寒剛要隨行,宋德張卻將他攔下,“易副總管,你稍等,我可沒有權利帶你進去,這裡可是後宮內院”。
易寒笑了笑,停了下來,與在宮門外巡邏的侍衛搭訕,那些侍衛見他平易近人,絲毫沒有司的傲慢也就閒聊起來,卻也獲悉了一些資訊,三更之後,景寧正宮熄燈,他們才會進入景寧宮內巡邏,這後宮內院的護衛工作並不是由易寒負責,這點他倒不知。
稟報之後,宋德張進了正廳,見屋內點著數十跟蠟燭,幾個樂師正在奏樂,皇與珍妃娘娘正在中間翩翩起舞,倒是詩情畫意的很,待一曲完畢,珍妃嗲著要再跳一舞,皇帝擺手道:“愛妃,讓朕先歇息一會”,說著坐了下來,喝了杯酒,桌美味佳餚卻原封不動。
珍妃依偎在皇帝的身邊又給他倒了一杯,今晚醉倒在景寧宮才好呢?
皇帝暫時捉住珍妃的,朝宋德張問道:“什麼事情?”
宋德張應道:“易副總管求見”。
皇帝訝異,“朕不是放了他三天假期嗎?怎麼還事來找朕,看來若非要事,他不會如此著急,我們這就回御房“,說著就要起身。
珍妃卻把皇帝給按了下去,不悅道:“皇,你答應過臣妾今天只陪我一個人,不理國事,堂堂一國之君怎肯反悔,臣妾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