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臉難色,“愛妃”,這時宋德張插話道:“皇,易副總管就在景寧宮外候著,並不用回御房”。
珍妃冷喝:“本宮與皇說話,你這奴才竟敢插嘴,宋德張,你立即出去讓他滾,讓他不要打擾我和皇的雅興,你也不用再來了”,說著竟是露出娘娘的威嚴。
宋德張心裡暗暗叫苦,嘴邊卻連聲恕罪,拖延時間等皇發話,他可無法不尊珍妃娘娘的話。
皇帝出聲道:“讓易副總管進來。”
宋德張乖巧,也未得珍妃娘娘發話,就稟命退了下去。
皇帝見珍妃一臉不悅,笑道:“愛妃,朕借你打聽一用,正事理完就來陪你,你先回避一下”。
這個時候珍妃再心不甘情不願也沒用了,退了下去。
易寒堂堂正正進了這景寧宮,進了屋子見了這場景,心中冷笑,這珍妃倒是好手段好情調,也沒有忘了行禮。
皇帝讓他坐下,問道:“中天,有什麼急事要見朕,是不是六扇門之事”。
這裡是景寧宮,皇怎麼會糊塗到將這些事情在此就說出來,皇糊塗,他可不糊塗,應道:“不是”,一語之後立即岔開話題道:“這裡終究是珍妃娘娘的景寧宮,臣怕打擾了娘娘,皇,還是回御房,再容臣細稟”。
這個時候避嫌站在簾後的珍妃卻走了出來,冷淡道:“易副總管你已經打擾了本宮,你好大的事情啊,竟找到本宮的景寧宮來,本宮今日就要聽你說說到底有何重要事情,非要在這個時候見皇不可,若說不出個重要,本宮就要拿你問罪”。
易寒不亢不卑道:“請問娘娘,為君分憂,勸君勿要貪戀玩樂,一心國事,乃為臣之道,臣何罪之有。”
皇帝被易寒說的臉紅,卻也不生氣,心中暗道:“中天說的確實有理,朕應該以國事為重才是,果不愧為朕唯一的朋,若是其他臣子豈敢直言不諱”。
珍妃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說本宮的不是了,皇乃本宮的夫君,夫妻之間享受一會天倫之樂,有何不可?你將國事置為首要,卻將倫理綱常拋著一邊,一個小小的四品侍衛總管也敢在本宮面前說三道四”,說完喧賓奪主道:“來人啊,將這個犯的奴才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棍”。
皇帝頭疼,怎麼兩人一見面就鬧翻了臉,一個是他的愛妃,一個是他的心腹兼唯一朋,兩邊他都想袒護。
皇帝正猶豫不決之際,兩個太監摸樣的人叢門外驟然闖入,二話不說就要將易寒拿下,易寒吃了一次癟,可不打算吃第二次癟,腳隱蔽的抖了下地毯,那兩個匆匆走到的太監頓時摔了個惡狗撲食。
皇帝藉機發威,冷喝道:“夠了,閒雜人等都退下”,站了起來淡道:“中天,隨朕去御房”。
珍妃委屈喊了一聲:“皇”,眼神神態依依不捨。
皇帝冷淡道:“愛妃,不必再說了,朕有空再來陪你”,說著與易寒走了出去。
易寒真不明白似這種潑婦,一點也不溫柔,皇為什麼會如此迷戀寵愛她,卻不知道珍妃的床功夫讓皇帝神魂顛倒。
珍妃望著兩人背影,恨的咬牙切齒,“易中天,我跟你沒完”。
地兩個太監跪下,“娘娘還有什麼吩咐”。
珍妃正一肚子火沒處發,見了這兩個太監,頓時火氣冒,“你們這兩個沒用的奴才,養你們何用?”竟親手扇了兩人十幾個耳光,將兩人的臉都打腫了,還不肯作罷,竟令人將二人在外面吊起,此等狠辣手段,讓其他奴才心裡發麻,對於這個喜怒無常的主子,畏懼非常。
珍妃回到寢室,看見空洞洞的屋子,心中怒氣難消,讓暮雨進來,嚴肅道:“你現在就去告訴彭總管,今晚三更時分侍衛進宮巡邏之機,讓來見我,有要事商議”。
暮雨心中暗暗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