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清揚嗎,聽說在秦淮河捱打了,還被解除婚約了…」
「不一定吧,怕是傳聞,看他的樣子,沒什麼地方受傷,根本無所謂的…」
「是真的,我是親耳聽到某某說的,不會有假的…」
「嘖嘖,了不起,都被解除婚約了,還敢到縣學來,就不怕教諭先生啊…」
低聲的議論傳到了鄭勛睿的耳朵裡面,他索性站住了,對著眾人開口了。
「你們也不用議論了,你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在下在秦淮河捱打了,差點丟掉了性命,好在老天保佑,活下來了,身子骨問題不是很大,能吃能喝,沒什麼大礙,至於說解除婚約,確有其事,在下自己不爭氣,怪不得他人,諸位不必在背後嘀嘀咕咕。」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有些話一旦說來了,也就沒有什麼了,解除婚約的事情,人家自己都不在乎,外人議論有什麼用,所謂人之賤則無敵。
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站出來了,年輕人長得不錯,可惜就是氣質不好,看上去總是感覺陰沉沉的。
「清揚,你這話的語氣太大了吧,被解除婚約,那就是辱沒了讀書人的斯文,難道還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眾人議論一下算什麼,你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鄭勛睿看了看年輕人,似笑非笑。
這個年輕人是江寧縣主薄的兒子劉榮,字一石,在縣學之中,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但為人不實在,總給人陰險的感覺。
「一石兄,你的意思是在下要對著眾人哀嚎嗎,在下被解除婚約了,大逆不道啊,辱沒了讀書人的斯文啊,在下要如同女人一樣,整日裡悲悲慼慼、以淚洗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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