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鄆?”蹙著眉頭想了老半晌,尉遲妍姍才總算有了些印象,“就是以前的那個禁衛軍統領?”
“是。”一邊說,綺菱還一邊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婉筠的表情,見她磨牙,小心肝兒不由的一顫,深知自己怕是要“倒黴”了。
尉遲妍姍猶疑地看了婉筠一眼,不放心道:“他以前不是曾對樓舒雅······”
婉筠眼神一黯,默默地低下了頭。
尉遲妍姍輕嘆,“別太擔心了,畢竟樓舒雅已經死了兩年多了,之前衛鄆之所以會對她·····也不過是被她的假面具給矇蔽了罷了,在那之前衛鄆也已經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對她想必早已失望至極。”
“再者了,我們家婉筠這麼優秀,人長得美不說,還這麼溫婉善良,賢淑體貼,比那樓舒雅不知好了多少倍,他衛鄆要是這還看不上你,那就是瞎子,是傻子!”
“沒錯沒錯,婉筠姐姐你就別擔心啦,依我看,那呆子保準對你也有意思呢,沒看到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那麼閃閃發亮麼?再說了,要實在不行,那就讓娘娘幫你將人給綁了去拜堂洞房,待到生米煮成熟飯,他想不認賬也不成!”
“你!好你個小蹄子,看我不收拾你!”一向臉皮薄的婉筠頓時被綺菱那“豪言壯語”給羞了個半死,臉紅得似要滴出了血來,伸手過去就想將人逮來好好教訓一番。
綺菱倒也聰明,就躲在尉遲妍姍的背後死也不出來,見婉筠那氣得跳腳的模樣,更調皮地衝她扮起了鬼臉。
尉遲妍姍亦被那“逼婚”之說給雷到了,看她們繞著自己吵吵鬧鬧,心裡驀地生起了股滿足感,臉上的笑,是那樣燦爛,洋溢著幸福的味道。
“好了,別鬧了,外面他們該等急了。”
兩人這才停止了打鬧,婉筠卻還是不甘心地磨了磨牙,眼底詭異光芒一閃,笑道:“娘娘,您是不知道,其實啊,咱們綺菱才是真的有意中人了呢。”
“婉筠姐姐!”綺菱登時急了,見尉遲妍姍投來了疑問的目光,羞得直跺腳,忙搖頭道:“娘娘您別信她的,奴婢才沒有呢,絕對沒有!”
卻不知,自己這樣分明是欲蓋彌彰。
尉遲妍姍笑道:“會撒謊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哦。”
“奴婢······奴婢真的沒······”
婉筠很不厚道地“報仇”了,“娘娘,其實那人您也認識,而且還很熟悉哦。”
“哦?”這麼一說,尉遲妍姍立馬來了興致,“快說說,究竟是誰?”
婉筠得意地瞥了綺菱一眼,無視她哀求的眼神,笑意盈盈道:“就是······影啦!”
“影?!”尉遲妍姍詫異地眨了眨眼,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婉筠卻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天,綺菱這樣火爆的脾性,是怎麼看上影那個冰塊的?若這兩人真的結合了,一冰一火,似乎也還不錯呢,正好互補了。
“嗯,不錯,影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
“什麼不錯啦?我才不喜歡他呢!”綺菱憤憤道:“就算我之前對他······對他有點那意思,可從現在開始我決定不再喜歡他了!”
“嗯?這是為何?”
“他剛剛不僅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進來,還對我說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話,用那種眼神看我······”越想,綺菱就越覺得委屈,咬了咬牙倔強道:“就那個死冰塊臭冰塊,他以為他是誰啊,我才不要喜歡他呢!”
尉遲妍姍凝重地蹙起了眉,看得出來綺菱並不是在開玩笑,“婉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婉筠輕嘆道:“其實奴婢也不是聽得很明白,好像大概意思是說因為您皇上什麼什麼的,反正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所以他才遷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