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這麼樣?”
“福兒別擔心,第一批去只有六成,到現在已經有八成的把握了。”愛新覺羅?胤禛抓著李福雅的手有些微微的發抖。
李福雅定下心來說:“這就好……這就好……”突然李福雅像是想起了什麼問:“爺有沒有……”
“放心,那些撫卹爺能忘了不成?”愛新覺羅?胤禛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
李福雅陪笑道:“那孩子們什麼時候能開始接種?”
“我儘快將他接到保定的莊子裡,到時候孩子們悄悄過去,只是弘昐怕是不能……”愛新覺羅?胤禛說著。
李福雅斂下眼皮悲傷的說:“妾身早就想到了,昐兒身體這幾年來越來越差,藥量重一點太醫都不敢用,只能這麼熬著。”
愛新覺羅?胤禛聽到這兒也是滿目悲慼,他的二子聰穎過人堪稱天才,只可惜那破敗的身體怕是拖不了多久了,蘇太醫私下也對他說過,能熬個幾年算是上天垂憐。
想到這兒愛新覺羅?胤禛沒有說話,只是一直一直地望著李福雅,空氣中流動的只有沉默與寂靜。
☆、登基前夕
五個月後進入冬季天上下著雪花,愛新覺羅?胤禛冒著寒風走進李福雅屋內,那一瞬間的寒熱交替讓他不自覺的抖了抖,他在李福雅起身相迎下坐在羅漢床上對李福雅說:“你兄長來信說可以了,你那幾個侄子、侄女都安好,咱們挑一個時間將弘昀與弘時先送過去。”
李福雅輕聲說:“也好……等他們兩個無恙後再讓大阿哥接種。”
“福兒……”愛新覺羅?胤禛握住李福雅的手,二人手心的溫熱相互傳染。
李福雅說道:“大阿哥是嫡長子必須慎重,而且成功的機會有八成,不低了!”
愛新覺羅?胤禛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和李福雅就這樣靜默地坐著等待著兩個孩子的到來,等弘昀和弘時進屋後李福雅迅速而低聲地和他們說了個大概,前三個月李福雅已經隱晦的提過還給他們調理身體,所以這一次二人並沒有太過驚訝。
李福雅話說完後愛新覺羅?胤禛說:“如果事情可行,我會奏請皇上全國推行,雖然之前成功的人較多但你們還是要萬分小心。”
“兒子明白請阿瑪放心。”弘昀和弘時回答。
愛新覺羅?胤禛看到李福雅蠢蠢欲動的表情一把抓過她說:“你別想著去照顧他們,弘昐近日身子反覆,而弘曦還小。”
“額娘不要擔心我們。”弘昀勸慰道。
看到李福雅糾結的表情弘時笑道:“咱們就是去保定遊玩幾日回來,額娘可記將那塊麒麟玉送給兒子。”
“你這個混小子記掛上額孃的東西了?要是回來遲了那塊玉我可就給弘曦了。”李福雅裝作生氣的敲了敲弘時的腦瓜子。
敲完腦瓜子後李福雅抓著弘昀和弘時的手囑咐:“記得早些回來,還有你們已經是大人了額娘不在身邊的時候要照顧好自己,別讓額娘記掛著知道嗎?”
“嗯。”二人點頭應承。
眾人只以為弘昀和弘時年關去保定檢視莊子,只有知情的幾個人在心裡焦急著,半個月後保定來信說一切順利是李福雅心頭的重石總算是放下了。
年前二人回來並沒有掀起多少波瀾,只是有人譏笑兩個阿哥只會玩,一個帳也要收上個把月,李福雅對這些言論未放在心上依舊好心情,倒是愛新覺羅?胤禛下令徹查結果不了了之,但李福雅的開心並沒有持續多久——年前弘昐病倒了。
康熙六十年的春節雍親王府一陣沉鬱,李福雅與博爾濟集特氏、唐佳氏寸步不離的守在弘昐病榻前,烏蘇里氏因為要照顧剛出生沒幾個月的兒子被李福雅禁止出現在屋內,她怕嬰兒免疫力弱過了病氣。
就在蘇太醫要給判處死刑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