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罷?你這婦人!”
月娥頓了頓,說道:“縱然如此,也無可厚非,我並沒做什麼出格之事,男婚女嫁,又有何妨?”敬安聽了這個,火氣更盛,向前貼近一步,竟緊緊地將身子抵到月娥身上,月娥急忙吸氣,儘量向牆上貼著,可卻不是辦法。只好服軟,說道:“侯爺,您身份尊貴,何必同我這般村婦一樣見識,有話請慢慢說。”
敬安望著她,忽地冷笑說道:“你也休得在我面前村婦長村婦短,你不過是想叫本侯知難而退,好跟那蘇青雙宿雙棲,對麼。”月娥見他蠻不講理性兒又犯了,便勉強說道:“我不過是下堂之人,就算蘇大夫有心,我也不敢連累他。”敬安眼睛一眨,說道:“你這話當真,亦或者違心?”月娥說道:“我不敢欺瞞侯爺。”
敬安望著她片刻,忽地說道:“你當真不會嫁給蘇青?就算他真官媒相聘?”月娥本是搪塞他,如今見他如此較真,不由皺眉,她心底對蘇青,確是有一份特殊情誼……如何能再信誓旦旦說那違心話。
不料這一猶豫,卻被敬安看穿,當下二話不說,將月娥手腕拉住,向內便走。
月娥驚慌,說道:“侯爺,你做什麼?我……我不嫁就是,又怎樣,你先放手。”敬安哪裡肯聽,將她一直拉入裡屋,向著炕上一扔,說道:“我受得夠了,今日必要得償所願。”月娥滾在炕上,魂飛魄散,急忙打了個滾爬起來,縮向最裡面去,一邊急忙說道:“侯爺,你想非禮民婦不成?”敬安咬牙說道:“我早就想非禮你良久了。”說著就將外面衣裳脫下,用力扔在地上。
月娥嚇得渾身發抖,卻仍說道:“侯爺,你不過一時衝動,何必如此,大家好好說話不成麼?”敬安說道:“我倒是想好好說,如今看來,確不成。何況我這衝動,也不是一日兩日光景了。”月娥情知跟這紈絝沒什麼道理可講,此時此刻,反抗也是無用,只想想法兒讓他停手,腦中急速轉動,便說道:“侯爺,縱然你千不念萬不念,你念在我曾豁命救你份上……”
敬安聞言,腳步倒是一停。月娥心頭一喜,急急求菩薩保佑他回心轉意,不料敬安眼波一動,便又說道:“你昔日曾對本侯說過,那一場豁命相救,救得並非本侯,乃是這六鎮百姓,倘若當日是另一個將軍陷身那處,你也會豁命相救,對與不對?”
月娥聽他口齒伶俐,說出這番來,一顆心好似墜入了萬丈懸崖,這番話她當日果真是說過了……然而,不過聽來好、冠冕堂皇些便是了,其實月娥那樣做,一來是為了六鎮百姓,二來,卻確是心底有些為敬安所動……知道他紈絝之外,尚有可取之處,值得她搏命對待。
然而現在,卻被當作了他行兇胡為藉口。
敬安又說道:“另外,你也該知道,倘若不是看在你相救一場份上,我怎肯一直忍耐至此?”
月娥又急又惱,敬安已經上了炕來,卻是不急,只慢慢除自己靴子,說道:“你最好自己過來,免得我傷了你。”
月娥見他好似貓捉老鼠,不慌不忙,本是極度恐懼,眼看著敬安低頭脫靴,卻偏偏仍舊是好一副無辜絕美相貌,同他先前熟睡恬靜之時,明明是一人,同他幫自己收拾燒梅時,明明是一人,同他在荒漠之中,力劈勁敵,明明是一人。
不知不覺,月娥肩頭一沉,緩緩吐一口氣。
敬安脫了靴,不見月娥說話,亦不見她動作,便轉過頭來看她,月娥靠在牆邊,忽然靜靜一笑。
敬安一怔,手中竟忘了動作,只顧看她。過了片刻,才問道:“你笑什麼?”月娥望著他,說道:“我笑我所笑之人。”敬安性子惱了,一探身,伸手將她腳腕握住,便把人拉過來。
月娥伸手抵開他雙臂,敬安將她牢牢抱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