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答應,小弟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也一定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舅父,他是我的再生父親啊!”
“陳大哥,求求你了。”長孫小籮莉乾脆抱住了陳應良的腿,哭得梨花帶雨,“陳大哥,你是好人,柴郡公一家都已經那麼對你了,你都還以德報怨救了他們,我舅父與你素無恩仇,你要救他啊!你救了他,我一輩子給你為奴為婢,報答你的恩情。”
長孫小籮莉不提柴家的事還好,提起了老柴家的事,陳應良就更加的無話可說了——陳應良總不能如實告訴長孫小籮莉,說自己救柴家,是為了博一個寬宏大度的美名,同時避免剛入仕途就與老李家結仇吧?也總不能告訴小籮莉,自己對高士廉見死不救,是因為自己不敢得罪幕後靠山,想眼睜睜看著裴蘊整死高士廉吧?
“兄長——!我求你了!”長孫無忌直接額頭貼地了。
“大哥哥!”長孫小籮莉也用她的脆嫩童音喊了一聲,抬起了嬌弱淚顏,眼淚汪汪的看著陳應良,柔弱可愛的動人模樣,勝過了陳應良曾經未婚妻的百倍都不止。
該死的殘存良心又在折磨可憐的小正太陳應良了,一邊是可憐到了極點的長孫兄妹,一邊是自己不敢得罪的靠山叔父,陳應良心中的糾結與為難簡直都已經無法用筆墨形容了。遲疑了許久後,還沒被狗吃光的良心終於還是佔了上風,迫使陳應良緩緩說道:“我……,答應你們,我答應去裴蘊叔父面前替你們說情,求他對你們的舅父高抬貴手。”
“真的?!”長孫無忌大喜問道。
陳應良點點頭,清清嗓子,鄭重說道:“真的,我答應你們,我不管想什麼辦法,都一定幫你們救出高叔父,你們放心,既然我答應了,我就一定幫忙到底!”
長孫兄妹一起放聲大哭,拼命頓首向陳應良道謝,陳應良也懶得理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先是攙起了長孫無忌,然後又攙起長孫小籮莉,拉著小籮莉的嫩滑小手嚴肅說道:“觀音婢,無忌賢弟,給伯父的禮物我留下,用來替高大人活動,你們給我的禮物,你們給我帶回去,……別說什麼,一定要帶回去,你們家出了這麼大事,肯定處處都要用錢,我不能再給你們雪上加霜。真要謝我,也等我把你們舅父救出來再謝。”
“大……,大哥哥。”聽到陳應良這番關切話語,提心吊膽了一整天的長孫小籮莉情難自禁,乾脆帶著一陣香風撲進了陳應良的懷裡,抱住了陳應良泣不成聲,“大哥哥,謝謝,謝謝……。”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拍著小籮莉的柔軟秀髮,又溫柔的替小籮莉擦去眼淚,陳應良心中喃喃,“誰叫我碰上了這事呢?誰叫我的良心還被狗吃光呢?他孃的,還是當個惡人輕鬆自在啊。”
好不容易勸住了哭得死去活來的長孫兄妹,陳應良又趕緊問起高家去天牢探監的情況,想了解案情最新進展,誰知長孫無忌卻告訴陳應良,自己隨舅母鮮于氏去天牢探監時,遭到了典獄官的嚴詞拒絕,給出的理由是欽犯高士廉案情重大,為防止串供毀證等意外,在沒有審結前不許家屬探望,鮮于氏與長孫無忌再三哀求,典獄官也只是答應把他們送去的飲食衣物轉交給高士廉——至於究竟有沒有送到高士廉手裡,那就只有天知道了。也正因為如此,心急如焚的長孫兄妹才趕緊尋到陳應良的新家,當面向陳應良苦苦哀求。
“別擔心,只要人沒事就行,活著就還有希望。”陳應良安慰了長孫兄妹幾句,又囑咐道:“回去告訴你們的外婆和舅母,就說探視高大人的事我想辦法,我儘快給你們弄一道通行公文,讓你們進天牢探望高大人。至於營救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