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凜怔愣的瞪大雙眼,他破天荒的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他轉身看向流羽,發現他正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彷彿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
“你、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村莊會被襲擊完全是個意”
景山凜頓了頓,響起野伏眾的人嘴裡說到的情報,提前獲知村子的情報,很顯然是調查過村子,如果是一場有預謀的襲擊,確實不能說是意外。
“好吧,村子被襲擊或許不完全是意外,野伏眾或許是有預謀的,但這和你沒關係的,並不是因為你村子才會被襲擊,你與村子的襲擊沒有關係,不要給自己攬過錯。”
“真的嗎?我很怕是因為我村子才會這樣,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害了他們,也許我就不應該出來”
流羽的表情很委屈,村子的人都很好,那些人本不該遭遇這些,偏偏他來了之後,一直悠閒安逸的村子被襲擊,這不得不讓他多想。
景山凜抬手拍了拍流羽的頭,輕撫流羽鬢角的髮梢。
“想什麼呢?絕對不是因為你,我可以保證,那群野伏眾如果是因為你來的,那他們肯定會在村子裡到處找尋你的蹤跡,可是沒有,我過來的時候他們只是在單純的燒殺搶掠,並沒有任何找尋你的蹤跡的跡象。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些人忽然襲擊村子確實是不正常的流羽,與其去想是不是自己的過錯,不如咱們一起找尋他們襲擊村子的原因吧。”
流羽怔怔的看著眼前這雙楓紅色的眼睛,那雙漂亮的楓紅色的眼中有著一抹悲傷,但更多的卻是堅定,看到這雙眼睛的這一刻,他就知道對方是信任他的,無條件的信任著他的。
“是這樣嗎?也是,仔細想想知道我的人並不多,是我想的太多了。”
被人信任的感覺讓流羽的胸口有些熱熱的,他不知道這樣的原因,但他卻很喜歡這種感覺。
“你說村子忽然被襲擊不正常,這是怎麼回事?”
流羽從自我懷疑的思維中跳出來之後,他注意到景山凜話中的不對勁,他問道。
“啊,是這樣的”
之前一直沒來得及跟流羽說起野伏眾的事情,現在倒是有時間說了,景山凜將他察覺到的不對勁都跟流羽說了。
“你是說那些傢伙提前瞭解過村子?”
“是的,但絕對不是他們說的提前在村子附近觀察,如果他們在我能聽到。”
流羽想了想。
“野伏眾他們會和人合作嗎?”
景山凜一愣,轉頭去看流羽。
“就比如說他們並不是自己盯上的村子,而是別人盯上,然後把情報給他們,讓他們來襲擊村子。啊,我不太瞭解野伏眾只是打個比方,並不是說真相就是這樣。”
流羽將自己的猜測跟景山凜說,他一直在借景之館內,時而沉睡時而清醒,對外界瞭解的並不多,出來後也一直在村子裡生活,從來沒有見過野伏眾,只不過這段時間除了跟景山凜學習寫字,木島伯伯偶爾還會給他講故事。
他有一種感覺,像野伏眾這種沒有底線的流寇,和人合作拿錢辦事,順便在做壞事的時候撈點油水,好像也是很合理的!
“不,你說的也許是對的,我一直在考慮野伏眾本身的行動,卻忽略了他們有可能只不過是別人手裡的刀,有其他人想要村子出事可是原因呢?他們襲擊村子肯定是有利可圖的,他們能得到什麼?”
景山凜陷入思考,可還沒等他想出些什麼就感覺衣袖被流羽拉了拉。
“萬葉,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等空閒在想,咱們應該幫幫他們。”
流羽指了指村子殘骸中忙碌計程車兵與村民,以及故作堅強卻還是止不住淚水的孩童,景山凜看到這幅場景,搖了搖頭,也是現在確實不是乾站著思考的時候,兩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