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烈女!賤人,給我爬過來!”
卓雲君身子顫抖著,片刻後終於拋下矜持,四肢著地地爬到程宗揚腳邊,然後揚起玉臉,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
程宗揚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膝上,一手伸進她的衣襟,先送過一縷真氣,探明這賤人的身體仍然受著禁制,比起一個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這才放下心來,握住她飽滿的雪乳。
卓雲君肌膚因為突如其來的驚悸而繃緊,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涼。
不過她雙乳仍是一樣敏感,只揉捏幾把,乳頭便硬硬翹起,在掌心中滑來滑去。
“以為躲到這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一個拜過妓館的祖師爺,作過娼婦的逃奴,居然戴頂玉冠就冒充仙子。”程宗揚嘲笑道:“卓賤人,把衣服脫掉!”
卓雲君玉臉時紅時白,明知道主人要在靜室裡作什麼,也無法違抗,她雙手解開衣帶,然後挽住衣襟,慢慢脫下。
門上忽然輕輕一響,申婉盈的聲音道:“師傅。”
卓雲君渾身一震,張口欲喊,程宗揚手指比她更快,閃電般在她頸側一拍,封住她的啞穴,然後身體一滑,游魚般掠過丈許的距離。
卓雲君眼角微微跳動,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冒險一搏。兩個多月不見,主人的修為又精深了許多,這一躍已經有了第五級的實力。
程宗揚先推了一下門,然後拉開門閂。申婉盈毫無戒心地推門進來,突然勁風襲體。申婉盈一手託著木盤,一邊側肘封住襲來的手指。肘指相交,一股灼熱的真氣從曲池穴透入,頃刻間整條手陽明經絡的穴道都被制住,身體頓時一軟,失去反抗能力。
這股真氣自己雖然沒有接觸過,但純正精微,與自己所學同出一源。申婉盈本身修為不弱,但心裡先入為主,以為是師傅試探自己的修為。她嗔怪地說道:
“師傅……”回過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陌生男子。
程宗揚順手封住她的啞穴,接著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盤,一手摟住她的腰肢,抬腳掩上門,踢上門閂。
申婉盈先是一臉茫然,待看清室內的情形,不由目露驚恐。自己的師傅軟綿綿跪坐在椅上,道袍褪下半邊,露出兩隻高聳的乳房,其中一隻白膩的乳球還留著發紅的指痕,似乎剛被人用力抓捏過。
程宗揚把餐盤放到案上,然後拉過另一張椅子,讓申婉盈坐好,看著卓雲君道:“卓賤人,這是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鄉女子,很水靈嘛。”
卓雲君啞穴鬆開,不等呼吸順暢,便喘息著說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女兒……”
“是嗎?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雲君用耳語般的聲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讓她看到……”
程宗揚微笑道:“是不是要讓你媽媽來,你才聽話呢?”
卓雲君渾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蟬。
程宗揚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頰,“申姑娘,真不巧讓你撞見。不過你師傅是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沒什麼關係。卓賤人,你說對不對?”
卓雲君仍沉浸在對小紫的恐懼中,半晌才應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她勉強動了動嘴唇,卻發不出絲毫聲音。申婉盈無論如何不會想到,自己師傅會被人制住。她追隨卓雲君多年,深知自己師傅性烈如火,就連門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辭色。可在這個男子面前,卻彷彿喪失了所有的驕傲。連師傅都失手被擒,這個男子的修為究竟有多深?還有他用的功夫,為何與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還高明瞭許多?
申婉盈腦中翻翻滾滾都是疑問,卻見那男子毫不客氣地扯住師傅的道袍,從頭到腳剝了個乾淨,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們師徒情同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