擲,丟向番匪們身前。
柴哲也取包裹開啟,將作為樣品的六七件茶葉取出,弄破包角露出葉影,然後—一丟出,同時向翻雲手等人,用江湖暗語叫:“照葫蘆畫瓢兒,待會兒摘相好的瓢兒。”
他叫翻雲手一群人也跟著做,準備動手拼搏。翻雲手一群人毫不遲疑地動手,霎時物品滿天飛。
番匪們果然上當,見他們都丟掉刀劍,戒意全消,不等為首的人招呼,人群大亂,上前搶奪腳下的金銀財物,像一群掠食的烏鴉。等為首的人出聲阻止,已經亂得不可收拾了。
柴哲成了發令人,大喝一聲,兇猛地撲向一名搶來的番匪,左手勾住番匪的右臂一帶,右肘頂出,“噗”一聲頂在番匪的心窩上,番匪大叫一聲,胸骨盡裂。他順手奪過番匪的獵刀,刀光一閃,另一名番匪的人頭飛起三尺高,屍身向前衝。
他挺刀向北衝,一面大吼:“先斃箭手,快!”
六個人行動迅捷如電,衝向陣勢已亂的箭手。
柴哲在生死關頭中,已顧不了什麼慈悲之念,動手生死相拼,人便會失去理智,唯一的念頭是殺人自全,以免被人所殺。他撲近一名箭手,箭手百忙中引弓搭箭,弓弦“嗡”一聲振嗚,狼牙一閃即至。
他閃身避箭,並斜身搶人,獵刀發如驚電。
箭手來不及拔箭,近了身弓箭無用,百忙中揮弓接刀,“嚏”一聲絃斷弓臂折。
刀光再閃,箭手的腦袋被砍掉一半,鮮血和腦漿紅白齊現。
殺聲震天,厲吼震耳,好一場殘忍的惡鬥,血肉橫飛。
箭手中刀的剎那間,另一名箭手的弓臂已經從後掃到,“噗”一聲擊中柴哲的背部,弓臂反彈,反而將箭手震得立腳不牢。
柴哲不怕弓臂打擊,他已運氣護身。他的氣功已有五成火候,如不是內家高手,平常人的刀劍錘棒無法傷他。
他扭身反擊,招出“玉帶圍腰”,刀隨身轉,狂風似的旋過番人的右側一刀尖在轉動間,劃過番人的腰部,番人的右手應刀而拆,腰脅裂開,內臟向外翻。
這一瞬間,另一名番人一刀砍空,丟掉刀奮身抱住了身形未定的柴哲,用上了看家本領摔角。
柴哲才不願和對方乾耗,刀已被對方連人一同抱住,他仍可用上,身形下挫,刀亦隨之下滑,然後挺身下體前移,刀尖便毫無阻力地斜刺入番人的胸隔內。
番人的力道已發,“嗯”了一聲,將柴哲摔倒,兩人同時倒地,仍緊抱在一塊兒。
柴哲一手掀開番人,奮身滾開。“嗯”一聲響,一名番人的鋼刀掠過他身旁,刀鋒沒入地中,半分之差,沒夠上。
他順手送刀,“唰”一聲刺入番人的下陰,再次奮身一滾,刀已拔出,人亦滾出丈外,一躍而起。
這瞬間,身側不遠處,一名翻雲手的鷹目勾鼻大漢,被兩名番人圍攻,劍被一名番人架開,身側暴露在另一名番人的刀下,鋼刀一閃,劈向大漢的身左。大漢劍被番人的刀從右架住,右閃無路,左後方退路已絕,閃避不及,眼看要喪身刀下。
他不假思索,一聲大吼,獵刀奮力擲出,相距在丈餘外,他身形未定,無法搶救,只好擲刀救應。
他不能擲擊大漢身左出刀的人,不然這番人如被擊斃,衝勢不可突然止住,番人的鋼刀必定仍然可擊在大漢的腰背上,因此他擲向架住劍的番人。
“哎……”架住刻的番人叫,鋼刀已穿脅而入。
大漢感到手上一鬆,劍立即將刀架偏,人亦向右衝出,無形中腳下自移,“唰”
一聲鋼刀從左脅劈下,左臂被劃傷一條血縫,皮開肉綻,假使稍慢半步,這一刀萬難躲開。
大漢旋身反擊,旋身的剎那間,看到先前架住劍的番人正向下倒,看到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