擯棄的邪法,威力可怖。
真要碰上了,必然是一番惡戰。
他們這群人雖然都各有本事,但對方什麼修為完全不知,足教人忌憚。
“前輩說得不錯。”高雲升附和著,接著環視一圈,拱手道,“前輩修為高深,不若就領了這隊長職責,也好約束我等。”
其他人倒沒有意見,這隊長老者不做,必然會是在幾個高門修士裡頭選。
而這些人中,彼此境界相差不大,而且有意向成為隊長的,看樣子也不少。真要競爭一番,難免會得罪另一方。
就眼下這樣的態勢來說,保持內部的團結與穩定勝過一切。
當然,隊長不僅肩負著引領大家、保證力量不損失的職責,還能在收穫當中決定分配,讓人眼紅也很正常。
董方為心道只要不是峨眉的兩個傢伙當隊長,選誰他都沒意見。
老者欣然接受,之後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牌面話,無非就是大家一條船,應該團結內部,一致對外等等。
老者來自鹽井自貢,名為秦義,境界只差一步,便能武煉巔峰,突破金髓進入合一境。
這是武修的一個境界劃分,鍛皮,鍛筋,鍛骨,合一。
皮肉,筋骨,在捶打鍛鍊中,都有著緊密的聯絡,只是初學者與得道者錘鍊各部的力道與方法不一。
等到了金髓境地,骨頭不僅堅硬得如同金子一般,就連身上的皮肉神經包括五臟,都有著非一般的強度。更為可怕的是,武修者能夠隨時調動其中一個部位,進行調節。
人之根本,便是生理變化,一個呼吸一次心跳,若是都能長期控制,那麼身體各部就能按照一個極其變態的軌跡成長壯大下去。
當然,這種成長並不是無限的,到了金髓大圓滿後,大腦也要開始被動強化。
若是強化成功,便能進入合一境,以力破竅,生出靈力。
若是失敗,要麼瘋,要麼死。
隊長選定出來,一行人便蠢蠢欲動,這地方雖然山水環繞,但四方靈氣盎然,霧氣當中亦隱隱的有著什麼。
秦義讓奇陣門的那位弟子出來偵測了一番,方嘯天在地上畫了幾畫,凝目認真比對各方位置,隨後一臉疑惑之色,嘴裡嘀咕道:“此處五行,水土極強,的確也生出了火木來,但萬物相生相剋,既是如此,為何不見金之存在?”
元靈師陳元文專通土靈,對陣法也有涉及,聽了方嘯天的話,面露奇怪之色,附和道:“五行缺金,至少沒有眼下看起來的穩定才對,可這周圍並無問題啊!”
方嘯天皺著眉頭,又畫了畫,似乎仍然沒有結果,不甘心的道:“名叫天庚劍陣,怎麼可能沒有金,難道故意將金抽走,好聚集劍意?”
元靈師陳元文睜大眼睛道:“這也不是不可能,薛涼關可是大家,到了那個境地,可謂一通百通,只是想將金抽走,應該用火壓才對,為何不見火旺之象?”
“或許此地並不是劍陣中央。”
“不都說了是殘陣麼,缺金應該很正常吧?”
“雖是相生相剋的理,但薛涼關那麼厲害的人物,換了些手法也不一定。”
對五行頗有些門道的諸位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方嘯天搖頭否定道:“雖是殘陣,但五行之法定然是存在的,只可能被什麼東西掩蓋住了。至於成陣,天庚劍陣,要取無匹劍意,少了金,又如何凝聚殺意,這斷然不可能。那位說的手法,我雖然未能成道,但也聽人說過,大道至簡,越是高手,手法越是簡單獨到,直接有效。”
陳元文一邊點頭一邊附和,又將其他幾人的說法拿出來推演一遍,結果並不樂觀。
這般一耽擱,隊內開始有人開始不滿起來:“算不出來,難道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