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定親手將你就出來……
此刻的白國主營地是鴉雀無聲的,下面成百的將士舉著手中的利刃瞄著高臺上的年瑩喜,似乎哪怕是她隨便的動一動腳趾,他們便會全力攻擊一般。
聞風而來的白帝仰頭看著年瑩喜虎視眈眈,粗喘著怒氣,雙目通紅,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目測年瑩喜早就被戳的萬劫不復了。
被鉗住喉嚨的安麗公主雙腿顫抖成個,現在的她真不恨得將早上吃的東西頃刻間全都吐出來,因為她寧可昏過去來個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再繼續這無止境的恐懼了。
忽然,在一陣馬蹄聲與幾萬戰士的腳步聲中,白國主營地異常安靜的氣息,被瞬間踩踏而破。
站在高臺上手都酸了的年瑩喜看著那愕然停在自己面前的馬車,悠悠的鬆了口氣,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車門被開啟,安陽侯清瘦高挑的影子走了出來,抬眼瞧著那正與自己對視的年瑩喜,並沒動怒,而是淡淡的笑了,“年瑩喜,你當真是好樣的。”
年瑩喜無絲毫的懼怕,瞭然點頭,“過獎。”
安陽侯在士兵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掂了掂手中的白玉煙桿,說的不經風雲,“宣國已經收兵,你這戲也無需再做了,放了安麗公主,回你自己的營帳去。”
“好。”安陽侯不曾拐彎抹角,年瑩喜也是回答的痛快,忍著手指復發的疼痛,夾著安麗一招飛下了高臺,送開了自己一直鉗制著安麗的手,轉身就要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她本就沒打算要逃跑,當然是聽話的乖乖回去,而且現在安陽侯既然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那就說明宣逸寧安全了,她剛剛鬧這麼一出,無非是想讓安陽侯撤兵而已,如今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自然是要回去的。
“等等……!”就在年瑩喜轉身的時候,白帝忽然開口攔住了年瑩喜的去路,並轉身大步走到了安陽侯的身邊,“宣國這賤人如此膽大包天的擾亂營地,安陽侯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了她,怎能堵住幾萬士兵的悠悠之口?”
是堵不住你自己的屁股吧?年瑩喜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白帝那寫滿‘恨’字的後背譏笑,看來她和白帝這樑子算是徹底的結了下來,這老東西還真是不放棄任何一個置她死地的機會。
“那麼白帝意思如何?”安陽侯單勾唇角,卻是目光盯在年瑩喜的身上輕輕發笑。
白帝倒是沒想到安陽侯會把問題扔給他,轉身看著年瑩喜半晌,他忽然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安陽侯要顧忌著前方戰事,自然會沒有餘力再看管她,孤那裡剛好有曾經派人特製的秘鎖一套,不如就用在她的身上如何?也算是為安陽侯除了後顧之憂。”
其實他更想直接揮刀砍了這個傷他髮膚的賤人,但想起安陽侯曾經那般的保她,所以就算是自己說了,安陽侯也絕對不會同意,既然如此,他便換一種方法,讓這個賤人受盡侮辱與折磨,就算是她不死,也要她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不可……!”後趕而來的宣雨辰在白帝的話音落下,趕緊快步走了過來,對著安陽侯彎腰行禮,才又道,“那鎖是用冰封山上的特製冰鋼煉製而成,不但帶上之後便無法取下,那鎖鏈上的寒氣更是會吸食人的精血,如今宣國皇后是咱們唯一能夠挾制住宣逸寧的傀儡,若是她出了什麼事,宣逸寧絕不會像是現在這般的有所顧忌,所以為了大局著想,本王以為,安陽侯不可冒這個風險。”
白帝聽罷,譏諷大笑,“王爺是在為了白國擔心?還是為了那個賤人擔心?”
宣雨辰一愣,更是垂低了幾分的眸光,“本王自然是為了白國。”
安陽侯面對兩人的互不相讓,最終是笑出了聲響,“白帝為了白國費盡心思,當真是讓本侯感動,既然如此,就帶上吧。”
白帝聽聞,臉上的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