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轉為了得意,不過就在他剛要吩咐人去將那鎖鏈取來的時候,又聽安陽侯不緊不慢的道,“不過白帝這般猜忌王爺的用心就不對了,畢竟王爺的前任王妃昨夜剛剛伺候了白帝一夜不是麼?雖然白帝已無行駛男子的權利,但想來王妃還是將白帝侍奉的很是貼心才是,不然白帝又怎麼會誤了今兒早上的早會?”
“什麼?”宣雨辰驚訝的難以附加,抬眼朝著白帝看了去,就在白帝為難又無法否認的扭轉了目光時,宣雨辰袖子下的雙手死死的攥成了雙拳。
“什麼……!”年瑩喜更加的驚訝,因為她就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能明白,安陽侯口中的那個前任王妃,應該是於淑蘭。
“哦?都這麼驚訝?”安陽侯在面對著年瑩喜,宣雨辰和白帝那各色不同的表情時,懊惱一笑,“瞧本侯這記性,昨兒晚上王爺的前任王妃慕名前來,說是要來陪宣國皇后娘娘同生共死,本侯想著宣國的司南王妃怎麼也算得上是個美人,索性就派人讓她過來與本侯見一面,不想當時在場的白帝見了之後很是傾心,所以本侯就成人之美了一下。”他說完,還不忘朝著白帝看了一眼,“是吧,白帝?”
白帝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他昨日並不知道那女子是宣國的司南王妃,不過事情確實如此。
“你……!”宣雨辰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再不停留的朝著白帝的營帳飛奔了而去。
第二百七十六章 枷鎖
看著宣雨辰飛奔遠走的身影,年瑩喜是欣慰的,雖然這個男人可惡到了極點,但最起碼在他的心中,於淑蘭還是有著一定地位的,雖然,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也許人都是如此,在擁有的時候棄之如同草芥,可當真正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當初擁有的美好。
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簡單道理,卻也是每個人最容易犯下的錯誤。
轉身,她收起笑容,冷漠的掃視過白帝將目光投射在了安陽侯的身上,“要想我帶上那鎖鏈,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不然別說鎖鏈,就是一根繩子,你都休要纏上我的身。”
安陽侯細想一下,她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點頭含笑,不緊不慢,“說來聽聽。”
年瑩喜冷笑,抬步朝著白帝走了去,白帝沒想到年瑩喜竟然奔著自己來了,想著這個女人一向的無法無天,不禁膽怯的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幹嘛?”
年瑩喜挑眉,不說一句話的繼續朝著白帝走去,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現在就一巴掌將這無恥之徒拍進地裡,冰封三尺,洞地十寸,就算是摳都摳不出來。
可是現在,這一切的仇恨不過只能想想而已,她不能殺,最起碼是現在不能殺,雖然安陽侯並不是看中這位白帝,但這麼長時間他並沒有殺了白帝,就證明白帝還是有著什麼,是讓安陽侯所顧忌的。
她無法無天的斷了白帝的子孫,甚至是大鬧白國陣營,安陽侯都是一笑置之,是因為她並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所以他並不會太對她加以管制,但若是她當真現在就殺了白帝,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可能事情就不會再那麼簡單了。
‘噗通!’一聲,白帝最終在不斷後退的步伐中,雙腿無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頭驚恐如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年瑩喜,連聲音都跟著顫了起來,“你,你這個賤人休要打算碰,碰孤一根汗毛……”說著,還不忘伸手捂上了自己的雙腿中間。
年瑩喜站定在他的面前,看著白帝那顫抖著的又肥又粗的小短腿,嗤的一聲笑了,直接越過白帝,又抬起步子走到了安陽侯的身邊,用僅僅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輕輕的道,“讓我打他一頓,我就乖乖帶上鎖鏈。”
安陽侯倒是並不出乎意料,只是難免失笑,“你打得他還不夠?”
“這個和你沒關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