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帝死無全屍,白國的軍隊崩潰瓦解,這個時候是吞併白國的大好機會啊!
宣月淮平和而笑,“聽皇兄的意思,已經從安陽侯的手中得到了白國玉璽,所以咱們也無需大費周章的再前往白國。”
寇司彥驚訝,“白國的玉璽一直是在安陽侯的手中?”
“是啊。”宣月淮點了點頭,“雖然本王也很詫異這件事情究竟的真相,但皇兄既然是發了話,就證明那玉璽不會是假的。”
“嘖……”寇司彥無奈的搖頭,“要說白國支撐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有像白帝一樣迷糊又昏庸的帝王,能走到現在也算是福分了,玉璽丟了竟然都不知道,哎……”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活法,白帝雖然昏庸,卻有著讓人刮目的號召能力。”宣月淮說著,再次笑了,“你說一個連玉璽都沒有的帝王,竟然能連同那麼些國家為自己辦事,這不是本領是什麼?”
寇司彥聽聞,也是恍然而無奈,“經平湖王爺這麼一說,微臣倒是茅塞頓開了不少,也許這就是每個人的命吧,好壞自由因果,一切不過都是咎由自取或是罪有應得吧……”
兩個人正說著話,遠遠的只見稻穀神醫拿著一個包裹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寇司彥和宣月淮都是不再言語的朝著稻穀神醫看了去,因為按照往常稻穀神醫的隨和,一定會和他們二人打招呼的才是。
不過讓這兩個人沒想到的是,稻穀神醫行色匆匆的從他們的身邊擦肩而過,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他們二人一樣,直接目視著前方就這麼的再次走遠了。
“這是……”寇司彥看著稻穀神醫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
宣月淮搖了搖頭,“也許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吧,咱們也趕緊將手頭上的事情做完,爭取儘快回國吧。”
“王爺說的是。”寇司彥答應著,再次攤開了手中的賬目,開始仔細核對了起來。
稻穀神醫一路踩著積雪朝著主營帳走了去,行色匆匆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好不容易走到了主營帳外,這才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掀起了面前的簾子。
營帳內是一片的寂靜,在這片的寂靜之中,宣逸寧安靜的躺在軟榻上閉著雙眸,聽聞到了從門口傳來的聲響,輕輕的睜開了眼睛,見是稻穀神醫,悠悠的開了口,“可是準備好了?”
稻穀神醫點了點頭,走到了宣逸寧的身側,“雖然現在進行有些匆忙,不過老夫手上的藥材足夠能支援到宣帝回宮的。”說著,將手中的包裹攤開在桌子上,開始一一的清點和擺弄了起來。
脫下一身外袍,只剩下白色裡衣的安陽侯從屏風內走了出來,看了看稻穀神醫攤開在桌子上的藥物,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就開始吧,越是拖下去,越是難辦。”
營帳內的幾個人正說著,忽然見門口的簾子再次被人掀了起來,六子和八寶抬著一個還冒著熱氣的木桶,吭哧吭哧的走了進來。
“皇上,這浴桶放在哪裡?”
他們二人是正巧路過此地,便被宣逸寧召喚了過來,不過宣逸寧並沒有安排他們二人做什麼複雜的事情,只是吩咐他們打洗澡水來,他們雖然詫異皇上為何會選擇這個時候淨身,不過卻仍不敢反駁的照做。
宣逸寧只是慢慢的坐起了身子,並沒有開口,回答六子和八寶的反而是稻穀神醫,“搬進來就可以了,勞煩你們二位了。”
稻穀神醫雖然對這兩個人叫不出名字,但也清楚這兩個人是年瑩喜身邊的人,所以他根本無需過多的囑咐什麼。
“神醫客氣了……”
“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六子和八寶說著,受寵若驚的退出了營帳。
隨著營帳內再次的安靜了下來,稻穀神醫一邊將手中整理好的藥材扔進木桶,一邊轉眸朝著宣逸寧看了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