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徐風在廂房門外駐足思忖的時候,忽然間從旁邊傳來一聲低沉的詢問。徐風瞬間轉眸,當看到錦流年的時候,整張臉都扭曲了。
晦氣!
鬧半天這廝根本沒在房中睡覺,他還以為遇見了強主呢!
思及此,徐風的臉上不屑的暗芒越來越多,隨意斜睨了一眼錦流年,丟下一句話:“抱歉,走錯房了!”
錦流年站在廂房門口看著徐風疾步離去,薄唇漾出冷笑。而徐風心裡正對錦流年不屑的嗤之以鼻時,卻忘了他方才並未聽到錦流年時的腳步聲。
正當錦流年想要推開門的時候,不遠處的另一間廂房的大門應聲而開。白笙從裡面披著中衣走出,望著錦流年的時候,淺笑寒暄:“公子深夜還出門,好雅興?”
“白公子深夜未眠,好興致!”
白笙聞言,臉色瞬間凝滯,眯起眸子望著錦流年,聲音漸漸轉冷,“你認定我?”
錦流年站定在房門之外,鎮定搖頭:“白日看到公子隨從的刀劍上都刻著白字,所以相比應該就是白公子!”
“哦?沒想到公子目光如炬,心細如塵,不如進來喝一杯如何?”
白笙斂去眼底的冷意,臉頰上再次掛起了淡笑,不算出色的臉頰因這一抹笑意,變得有些詭譎。
“有何不可!”錦流年揚眉,旋即邁著步伐走向了白笙。
房間中,桌案上正擺放著兩杯清酒,錦流年入內之際,就問到了淺淺的胭脂味,目光狀似無意的滑到軟榻邊,就見上面似乎正躺著一個後背luo露的女子。
錦流年隨即移開視線,撩開身後的披風,落座在椅子中的時候,笑著說道:“白公子風…流雅興,金某自愧不如!”
“原來公子姓金!”
錦流年淺淺點頭,端起桌上的酒杯摩挲著杯身,恰在此時白笙也坐在了他的對面,攏了攏肩頭的衣物,挑起眉頭帶著挑釁:“喝一杯如何!”
“先乾為敬!”
錦流年舉杯暢飲,完全沒有任何遲疑,而他的動作也讓白笙微微詫異了一瞬,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在酒裡下毒?
酒水下肚,錦流年旋即將酒杯放在桌上,察覺到白笙眼底噙著的狐疑,半垂著眸子說道:“白公子若是有心害金某,只怕不會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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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素流年,笑看繁華 深夜遭人追殺的女子
“白公子若是有心害金某,只怕不會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錦流年的話令白笙的眸光一閃,似是而非的點點頭,旋即垂眸輕飲手中的酒水,而在錦流年所看不到的桌案下面,白笙的指尖一頓,很快便不著痕跡的將指尖上的某種粉末輕輕抖落在地。
一切,轉瞬即逝。
“不知金公子所出何門?江湖中金姓人家多不勝數,金公子若是不嫌棄,可以告知一二,改日白某也定當登門造訪!”
白笙放下酒杯,目光灼灼的觀察著錦流年的表情,金姓人家,好似並沒有太過出奇的人物,但是單單從他觀察眼前之人的舉動來看,也絕非是小門小戶能夠比擬的。
“不瞞白公子,其實金某的家族早在許久之前就落魄不堪,現在說起來也無關緊要。金某原本一直遊歷江湖,有幸見到白公子,也是緣分使然!”
錦流年的話說的滴水不漏,至少在白笙噙著打量著的目光中,並未發現他說話所伴隨的舉止有任何不妥。
若他說的不是真的,那隻能說他的心思夠深沉。而如果他所言屬實的話,那麼想必也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
這樣想著,白笙的臉頰上的試探漸漸消退了不少,端起酒杯和錦流年示意了一瞬,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