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樣子,連毛髮都變成了純黑色,就是返祖也不可能這樣。
只是沒人知道答案,包括裴虎嬌親自帶人送屍體去的研究所內。
想到這裡,楊飛又想起昨天的噩夢來,如果說那是噩夢的話,未免太過真實,尤其是那種痛不欲生地感覺。楊飛儘管不怎麼懂醫用心理學,也知道夢中不可能有如此強烈的痛感。
他逐漸想起那些數以萬計地金色字元,它們曾經就像是滿天地繁星一樣閃耀在夢中的空間,而那個帶著恐怖漩渦的白色光珠最後也變成漫天地粉末,落在大地上。
不知不覺中,楊飛兩眼越來越直,本來就寂靜地大地變得更加寧靜,眼中的夜幕越來越重,恍惚之間,楊飛再次到達夢中的世界。
只是這個世界又一次大變樣,到處都是模糊地白霧,伸手看不見五指。
楊飛開始還有點吃驚,但慢慢適應下來後就不在害怕。一想起那些散發著無窮神秘地金色字元,不由心中一熱,左右挪動一圈,試著找到它們。
霧海並非都是白色,在走了一圈才發現,這個十幾平米地圓形空間一半是白一半是黑,邊緣地帶是無形地壁障,阻擋自己的腳步。
楊飛探索一圈,徹底沒有發現危險才放下心來。現在他可以肯定這就是昨晚上的夢境空間,因為他當時在半空中曾把這一小片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不知道這裡為什麼變成了這份模樣,楊飛現在已經徹底地肯定現在絕非做夢,自己應該是以一種奇異的狀態進入到以前千變萬化的這裡。
這裡在以前就像是未開闢的天地一樣,經過昨晚神秘地那場爭鬥徹底穩固下來,他決心把這裡探索清楚,弄不明白以後那還有心思做其他事情?
楊飛伸手在地上悄悄摸索,他不信那些金色字元會徹底消失。
“要是找到一兩個,我任憑今晚上不睡,也要研究個明白。”
只是在地上摸了十幾分鍾,基本上都摸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一個,正當他不死心準備在摸上一遍時候,隱隱預約聽到似乎有一個女孩在叫自己。
楊飛睜開眼睛,扭頭一看,洪蘭臉離自己臉三四公分,一臉奇怪地盯著自己。
她突然“啊”地一聲驚叫,一臉恐怖地對著楊飛說到:“你要嚇死我啊,喊了你四五聲裝聾作啞,等我趴你跟前時候突然嚇我,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楊飛不由一陣頭皮發麻,面對女人的撒潑他跟以往一樣,還是感到一陣陣地深沉無力感。不過洪蘭一般不這樣的,今兒吃錯藥了?
這時聽到洪蘭地吵鬧聲,張瑩瑩姐妹連忙跑了過來,看到楊飛臉色難看,不由著急地解釋到:“洪蘭姐今天遇到了點噁心事,心裡不高興,飛哥你不要在意啊。”
最近張瑩瑩也學會了她妹妹地稱呼,不過楊飛不知為何極為反感別人叫他小楊,附帶著對楊哥倆字也沒好感,反倒是對古惑仔意味很強的飛哥很有好感。
所以他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生氣。
洪蘭這時也意識到不該拿楊飛發脾氣,只是在兩個女孩面前拉不下面子,有心爭個長短,所以嗔怪地撇了楊飛一眼,得意地朝兩名女孩笑到:“你們不知道楊飛的性子,我們認識好些年了,他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說完對楊飛意味深長地眨巴兩下勾魂奪魄地大眼睛,臉色古怪地笑道:“楊飛,我說的對吧。”
楊飛無奈地搖了搖頭,點頭答是。洪蘭一臉勝利地猶如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帶著三個垂頭喪氣計程車兵開向餐桌。
吃著晚飯時候,楊飛問起來洪蘭遇到什麼事情。
她還尚未來口,張盈盈就一臉氣憤地說到:“還有誰,不就是在基地外面遇到的那個連長嗎?他死不要臉地去醫院糾纏蘭姐,回來路上還纏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