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飛聽到這裡不由大怒,他雖然沒同洪蘭明確關係,不過兩人孤男寡女想處數月,可謂是日久生情,彼此也早已心知肚明。
原來時候,顧忌著洪蘭心頭哀傷難解,楊飛不願她在生糾結。本想等她渡過這段日子,心結開啟以後,在談兩人的事情,沒想到現在被人橫插一腳。
而這人竟然就是那個軍官,楊飛惦記著他對自己的侮辱,早已從裴英哲那裡打聽過他的底細。雖說裴英哲吱吱唔唔沒有多說,楊飛也總算問出他叫薛洋,是一團的一個連長。
看著洪蘭光彩奪目地容貌,皓如凝脂地肌膚,楊飛不由暗暗一嘆,自己喜歡她,絕不是因為她過人的面貌。而是相處日久,說不清道不明的那份情感,那種看到彼此都能心有靈犀地感覺。
偏偏有人看重外貌皮囊,攪擾生事,別說是本就存著不良心思,就是真個用情良苦,楊飛也得把他轟成渣。
來了基地幾天,四個人也知道了些基地的爭權奪利,附帶著薛洋的權勢也有所瞭解。
連長可不像是以前滿大街都是,如今基地裡可是手握實權的特權階層,對他們這些地位低下地倖存者,可謂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若不是基地裡的底層倖存者同仇敵愾,掀起過好幾次抵制行動,特權階層多了幾分顧忌,恐怕現在的洪蘭早被他堂而皇之地強搶了去。
說到此處,三個女孩擔憂地擱下筷子,再也吃不下飯。
楊飛皺著眉頭,看了她們一眼,緩緩說到:“慌什麼,都別怕,天塌不下來!”
扭頭盯著洪蘭地雙眼,堅定地說到:“你忘了咱們是怎麼到這的?這一路上,遇到過多少苦難?不是也一路走到了這?很多時候看似沒有路了,接著走下去,就又趟出來。”
洪蘭聽了這話低頭思索一陣,原本暗淡的眼睛逐漸發射出逼人地光彩。她昂起頭,咬牙切齒地說到:“既然你都不怕,我更沒什麼好怕的。下次在敢來纏我,看我不把他罵個狗血噴頭。”
楊飛當即暗笑不已,依洪蘭地脾氣,那個薛洋看來要丟大人了。不過楊飛根本不怕他,楊飛的心裡,從來沒有過什麼高低上下階層之分,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假如他真的仗勢要跟自己過不去,那就奉陪到底。
楊飛雖然在洪蘭眼裡是個沉默性子,可她還是不懂他深藏的內心深處,在那裡,隱藏著他自小發下的誓言:“我當始終有尊嚴的活著,我當始終頂天立地無所畏懼。”
不過,後來又在生活中逐漸加了兩句補充:“即使暫時遇到挫折,我也始終堅持,絕不能放棄。”
堅持自己的想法,百折不撓,他最終一步步地在這個光怪陸離地奇異世界裡走到現在,想起一路的艱辛,他不禁嘆了口氣。
吃過晚飯後,楊飛坐在房間,細細思量著薛洋這人。楊飛有個習慣,每當必須要同一個陌生人產生交接時候,他一定會仔細地在腦海中一遍遍地思量他的一言一行,判斷他的性格,優點和缺點,制定針對性對策。
楊飛原本暴躁易怒地性格在狠狠碰過幾次壁以後,被他深深地藏了起來。有時候楊飛常常在夜深人靜時候嘲笑自己,他的性格實在是太像勾踐。
為了目標深深地隱忍,不擇手段,甚至他還有可能在功成名就同他一樣卸磨殺驢。楊飛非常欣賞勾踐,常常找關於他的書看。
吳王也是個善於隱忍地人物,十八歲以前是個貪玩暴躁地貴公子,後來父親戰敗託國於他,他果斷拋棄原本的憊怠性子,每天五更天叫內侍站在寢宮門口大喊三聲:“你忘記父王的仇了嗎?”聽到以後,立刻起床勤政。
楊飛上學時候有老師管著還不覺得,等到自己單身闖蕩時候,深深知道要如此嚴格要求自己準時起床何其難也。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善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