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是眼裡不揉沙子的人,哪裡容得下這個,也幸虧當時正是他低調做人的時候,否則敢這麼怠慢他的兒子,有幾個何清也都人間蒸發了。
雲錦雖沒見過何清,但他的事兒卻也曾聽說過,話說何清被雍正驅離了京城之後,憑著他在雍親王府執教的資歷,再加上自身也還算是有些個才學否則雍正也不會讓他給弘時啟蒙了,在山西謀得了馬邑縣知縣的位置,但是何清一顆巴結向上的心卻並沒有安分下來,在康熙五十八年十四阿哥出征西北、途經山西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在何清的眼裡,十四阿哥儼然就是未來皇帝的不二人選,這樣從天而降的好機遇,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於是巴巴的趕過去備了豬羊等食物進獻上去。
問題是當時所去的官員之中。武官都是總兵官,文官除了一個同知胡鳳翥以外,也都是清一色的知府,而胡鳳翥因為管理太原糧務的,此次前去本是他的職責所在,所以諾大的一個山西,以知縣之微末參與到其間的,除了何清以外,再無他人,他這般的逢迎自然也就尤其的打眼。更為要緊的是,他做出這種行為來,不論在事前還是事後,都沒有跟他的本主雍正提及過一個字,要知道當時雍正只是將他驅逐出京城。卻並沒有開除他的旗籍。
何清沒有向雍正報告,並不等於雍正就不知道這件事,只是因為當時雍正面上與十四阿哥正處於友好的狀態,再加上他一個知縣實在也是微不足道,所以雍正雖然對此很不滿,卻也沒有馬上發作他,當然也是因為他一個小小的知縣成不了什麼氣候的緣故,事隔了這麼些年,雲錦都已經這個。人拋到腦後了,沒想到雍正現在去又提起他來了。“皇上”。雲錦想著估計是這個何清又做出了什麼事兒,否則以雍正現在的忙勁兒,萬沒有無聊到去尋一個知縣晦氣的道理,“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何清了呢?他被您趕出去的時候,弘時還怎麼可能會與他有什麼來往呢?”
“那可說不準,這個何清就是一個勢利小人,可是會攀結的很呢。”雍正面上還帶著怒氣說道,“之前的事兒聯還沒騰出工夫來處治。他卻又鬧起事兒來了。”
“皇上喝口茶順順氣,為著個奴才氣壞了身子可犯不著”。雲錦倒了碗茶奉給雍正,又側身坐到炕邊,看著他問道,“皇上,可是這個何清打著弘時的旗號在地方上招搖了?這臣妾倒要為弘時說句話了,山西離京城那麼遠,就算弘時真與他有什麼來往,也不可能會知道他在那邊的作為的
“他可沒打著弘時的旗號”雍正冷冷的說道,“弘時的旗號在他看來還不夠的很呢,他打的是聯的旗號,因著外官多不知道他的底細,所以他就以聯的藩邸舊人自居,在任內虧空了倉糧四千餘石被革了職,他對著山西巡撫派去清查的兩位候補知縣,居然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不但拒絕填補虧空,甚至連錢糧冊也藏起來,十足十就是一個無賴的摸樣,聯的名聲就這麼讓他生生的敗壞了。”
“馬有良駕,人有俊庸”。雲錦柔聲勸著越說越生氣的雍正,“皇上既知他是勢利小人,又何必與他生氣,說來這個何清雖然趨炎附勢,卻也眼皮子太淺,當初您給了他一個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機會,只要他能對您交託的事盡心盡力,好好的教導弘時,現在不說是飛黃騰達,至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費心費力的左盤算右巴結,卻生生放過了最好的機會,想來現在也是懊惱之極了,這才破罐子破摔的
“他還懊惱?他教了弘時五年,弘時現在會這個樣子,他罪責難逃雍正臉色還是不好,“禍害了聯的皇子,豈容得他想破摔就破摔的,聯已經下令山西巡撫諾敏了,對他一定要嚴懲不貸,斷不能姑息。”
正文 第七百四十八章 家計空乏
,著雍正又為弘時的不堪找到了緣由,雲錦心下曬然”凡也知道雍正對弘時的容忍怕也是堅持不了太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