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頓時一臉懵逼,咂吧了咂吧嘴唇道:“這……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我和阿……我和孟德自幼一起長大,從八歲讀私塾的時候就認識了,一起逛過窯子,一起調戲過良家婦女,一起燒過私塾先生的柴房;睡過一張床,吃過一張碗,你們怎能這樣對待你們皇帝的故人?”
曹彬耐著性子示意眾將把佩劍收了:“把武器收了,子遠先生與陛下乃是發小故交,一時失言,大家也不必見怪。”
眾將這才一臉憤慨的還劍歸鞘:“若再敢無禮,休怪我等劍下無情!”
曹彬又轉向許攸告誡道:“子遠先生啊,雖然你與陛下乃是故交,可他現在是皇帝了,九五之尊,所以你必須執臣子之禮,萬萬不可失了禮節!”
“唉!”許攸聞言搖頭嘆息一聲。
“子遠先生因何嘆息?”曹彬一臉不解。
許攸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孟德都做皇帝了,我這個故人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參軍,因為和孟德是故交,所以遭到李靖的打壓猜疑,無奈之下才來南皮投奔你們。若是孟德還記得舊情,也應該賞賜我一個王位過過癮才對嘛!”
曹彬臉色怫然不悅:“子遠先生,軍國大事不可兒戲,除了幾位世子之外,我大魏目前哪裡有王爵?就連子孝兄長、夏侯妙才將軍,甚至戰死徐州的元讓將軍也沒有得到封王的榮譽,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看到曹彬臉色不好看了,許攸知道自己話說的有些多,急忙打個哈哈:“哈哈……國華兄弟休要介意,愚兄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兄長這次背漢投魏,可是給你帶來了天大的禮物!”
曹彬的臉上這才浮現喜色:“願聞其詳,請子遠兄明示!”
許攸撫摸著肚子賣個關子道:“我這一路上風塵僕僕,飢腸轆轆,餓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國華兄弟是否該備下酒筵,咱們一邊吃一邊談?”
曹彬陪笑:“兄長所言極是,是小弟失禮了,這就吩咐下人去置辦酒筵,為子遠兄長接風洗塵,慶賀你棄暗投明。”
半個時辰之後,曹彬府邸的宴客廳裡面酒肉飄香,除了曹彬之外,英布、夏魯奇、張繡、童淵等人也俱都作陪,倒不是他們稀罕許攸,只是難得這麼豐盛的酒筵,也只能忍受口無遮攔的許攸了。
喝了一杯酒之後,許攸才想起席間少了一個人:“唉……對了,上次國華你給我寫的書信裡面說有一個叫賈詡的傢伙給你做軍師,為何席間不見人呢?”
“呵呵……賈詡先生前天突然感染了熱風寒,昨日一直臥床不起,所以今天就沒叨擾他!”曹彬舉起酒杯向許攸敬酒,並對賈詡缺席做了解釋。
許攸“滋溜”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咋舌道:“我倒想起來了,賈詡這傢伙就是當初給董卓獻上封王亂國之策的傢伙,真不是個好東西,此人可是陰險的緊,我得提醒孟德防備著他一點。”
曹彬陪笑:“此一時彼一時,那也是各為其主,當時賈文和先生為董卓效力,自然要為主公化解危機。”
“聽說這賈詡與郭嘉、範曾,還有一個司馬懿號稱曹魏四大謀士,我說孟德是怎麼搞得,盡弄些無名之輩輔佐,怪不得一直被劉辯吊打呢!”
許攸掰了一塊雞腿,拿在手中,一邊吃的倍兒香一邊口沫橫飛的侃侃而談,“知道吊打是什麼意思麼?這是劉辯創造的成語,就是吊起來打,毫無還手之力的意思。劉辯還創造了不雅的詞語,叫做逗逼,我發現好像我也有這個趨勢!”
在座眾人俱都露出嘲笑的表情,心中暗自嘀咕:“你這傢伙何止是逗逼,劉辯創造的另外一個詞語腦殘也適合你,自大狂妄的逗逼腦殘!”
許攸繼續口沫橫飛:“聽說那郭嘉三十來歲,司馬懿才二十歲出頭,你說孟德弄些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能不打敗仗麼?還好,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