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軟禁她(上)
思及此,他眸色一沉,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沈默才離開,秦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門。
誰知門被人在外面反鎖,根本拉不開。
該死的男人,這是想軟禁她嗎?
姓沈的混球,對她施,暴還不夠,居然還想把她扔在這個鬼地方自生自滅,天殺的沈默,她詛咒他!
秦暖氣得在室內來回踱步,恨不能衝到沈默跟前捅他兩刀,以消解自己心裡頭的怨氣。
後來她想起自己只請半天假,想想自己在這裡浪費了不少時間,下午也不一定能回公司,便打電話給李道。
還沒等她開口,便聽電話那頭的李道說:“秦暖,你的工作我會暫交給其他人,你安心地留在沈默身邊,做他的貼身秘書。你和他好好培養感情,還是你厲害,剛才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心情不錯……”
李道還說了一長串,秦暖無奈地掛了電話。
李道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沈默的心情不錯?當然,那個混球該死地對她用強,還把她欺壓得如此慘烈,心情不好才怪。
該死,該死,她詛咒沈默不得好死。
秦暖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好半晌她才想起,她如果生氣,正合那個變態的意,就算被軟禁在此,她也要讓自己舒適安逸。
敵不動我不動,她不信玩不過姓沈的。
沈默下午抽空回來的時候,就見秦暖像是一攤爛泥倒在沙發上,他這才想起,忘了給這個女人送午餐,難怪她成了這個德行。
他唇角掀出一點笑意,打了一個電話,命人送餐上來,他則在女人的身畔坐下。
他輕撫上她軟絨的髮絲,秦暖一掌拍開他的手,自己跳下沙發走了開去,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你再給我倔,不準吃飯!”沈默冷聲威脅。
這個不受調教的女人,對她好一點就會讓她的尾巴翹上天。
他此前想好了,以後就讓她住在他的眼皮底下。與其讓她出去勾三搭四,不如就讓她安心住在他們的愛巢,讓她來勾搭他好了。
他委屈自己來做受害人就好,免其他男人受苦遭罪,遭她荼毒,看他多善良?
秦暖眼角的餘光看向房門,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沒有細想,拔腿便衝向房門口,誰知早有幾個大漢等在那裡,齊齊擋住她的去路。
她一腳踹向對方,對方身材健碩,卻運動靈敏,避開她的攻擊,又堪堪擋在了門口。
玩了三個回合,秦暖還是沒能踏出房門半步。
沈默看了一會兒,淡聲道:“沒我的命令,你走不出這裡,何必再浪費力氣?你累,我也累。你再不乖一點,今晚就得餓肚子——”
秦暖衝回他跟前,狠狠甩了他一掌,回到沙發上躺下。
沈默眸色複雜地看向門口面面相覷的幾個大漢,淡聲道:“我的保鏢脾氣比較大,習慣就好。”
他若無其事地關上房門,即刻變臉,衝到秦暖跟前,提起她的身體,逼她與自己平視,一字一頓地道:“女人,看來我們必須好好交流一番,誰才是天,是地,是神!”
被軟禁(下)
沈默若無其事地關上房門,待把所有人阻隔在外,他即刻變臉,衝到秦暖跟前,提起她的身體,逼她與自己平視,一字一頓地道:“女人,看來我們必須好好交流一番,誰才是天,是地,是神!”
秦暖不屑地白他一眼,還神呢,草包和蠻夫還差不多。
“姓秦的,我說話你聽到沒有?!”沈默氣得嗓子冒煙,朝秦暖大聲喝道。
秦暖推開沈默的手,淡聲回道:“你很吵。我沒有耳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