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不需要這麼大聲。”
沈默一個急步上前,突然便拉扯秦暖的大衣。
秦暖冷眼瞪著沈默,沈默在她冰冷眼神的注視下,有點心虛,差點縮手。
可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老婆,就算他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那也是應該的。
憑什麼這個女人一臉不屑地瞅著他?!
他打算漠視這個女人,她的意見構不成意見。
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衣釦,便聽她冷聲道:“沈默,我們為什麼變成這樣?”
沈默聞言,手僵在半空,不知要不要再繼續。
“是你逼我的。”良久,沈默才自齒縫中吐出這幾個字。
他沒辦法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跟其他男人睡了。只要一看到秦暖,他就會想起那日她不著寸縷地躺在其他男人床…上的情景,想起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記。
他一點也不大方。
那晚的情景就像在他腦海生了根,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避開她。
即便如此,每當有女人對他笑的時候,他就會想起她嬌憨的笑厴,她獨特的的不冷不淡,甚至是她經常留給他的背影。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竟影響他如此至深,讓他的眼裡心裡再容不下其他任何女人。
他要怎麼告訴她,他不容許她再出任何一點點差錯?
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圈養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這樣她就會安份守紀,再不跟其他任何男人有糾纏。
秦暖呆怔地看著沈默落寞的背影,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這個男人看起來像是在為她傷神,可她從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只有她喝醉的那一晚,她依稀記得半夜,她在浴室醒來,看到沈默在幫她洗刷身體……
第二天洗澡,她還看到自己的身體有些淺淡的印記,她以為是沈默用力搓洗她的結果。
是不是一開始,那晚就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她呆怔地坐在沙發,頭疼欲裂。
不會的,只是她想太多了,那晚她醉得厲害,那也不至於有人對醉酒的她下手。
“暖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不知何時,沈默站在了她跟前,滿臉掩飾不住的關切和憂色。
她搖頭,啟唇一笑:“只是累了,想睡一下,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沈默猶豫片刻,點頭離開。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秦暖看向門楣,好半晌,她才起身,拿出手機,撥打柏子卿的電話。
也許,她能在柏子卿那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們回家吧。
“秦暖,想我了嗎?”電話那頭傳來柏子卿略顯輕佻的聲音。
秦暖秀眉微蹙,沉默良久,才問道:“我喝醉的那晚,你跟沈默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你不知道。”柏子卿輕笑。
他作勢想了想,才回道:“那晚你喝醉了,迫不及待地往我懷裡鑽。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女人的投懷送抱,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事。當沈默趕到的時候,我和你已經翻雲覆雨完畢,晚了一步。女人,我在想,也許那晚還會留下我努力的成果,如果你懷孕,你說是懷女兒還是兒子?屆時我的孩子如果叫其他人爸爸,我會不開心……”
柏子卿叨叨絮絮,說了許多,秦暖怔了半晌,掛上電話。
她這才知道沈默反常的原因,為什麼她喝得爛醉如泥,竟不知那晚是不是如柏子卿所說,跟他翻雲覆雨?
沈默想必是嫌棄她了吧?若不然,他不會避而不見。
是她糊里糊塗,事發之後,竟連原因也找不到。
如果真一不小心懷孕,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