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了搖頭,道。
“李某非是沙場上的將軍,為了確保身家性命,也只能委屈一下孝直了,畢竟孝直等下若是起了殺心,來個摔杯為號,李嚴豈不是死得冤枉?”
法正聞言,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
“若是李令官不信任在下,何必如此麻煩,出得此門,你我就此分別豈不自在!”
李嚴聞言搖頭輕笑道。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怕是隻有孝直自在,而在下若是錯過了孝直這一次怕是此後永無出頭之日了啊……”
李嚴說著,看了看門外,喊道。
“店家,快些上酒肉來,切記不可下毒,否則率先中毒身亡的必然是你家先生,對了,某聽聞那曹操軍中皆有一種名為麻沸散的藥物可使人麻痺甚至昏睡同樣也莫要投放,不然……”
李嚴說著看了看眼前的案几,單手抬起猛然一拍……
“咔嚓!咚咚……”
“此案便是你家先生頭顱的榜樣!”
法正看得頭皮一陣發麻,無奈道。
“隨便弄些吃食上來,不要多做手腳,某與這位正方先生有要事商談,莫要讓人打擾。”
“喏!”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法正這才看著李嚴道。
“放開吧,真想不到你李嚴會有這般武藝,法正此次算是看走了眼,說說此番來意吧……”
李嚴聞言笑著放開了法正,道。
“孝直見諒,在下如此也是無奈之舉,雖說那劉璋對在下也算禮遇,不過這益州計程車人卻是太過排外了,那冷苞今日對某的態度孝直也看到了。”
法正聞言,搖了搖頭,道。
“此不過是成都文武的懷疑罷了,畢竟我等都是外來之人,難免遭人非議。”
李嚴聞言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嘆息道。
“孝直以為僅止於此乎?那孝直當真是高看了這群益州士人了,想我李嚴也自負才學,可如今在這益州做一個小小的成都令不也是每日如履薄冰,若非如今曹軍來犯,我李嚴何時曾在朝堂之上顯露才學!”
法正聞言,這才重新審視起了面前的李嚴,良久才開口道。
“某已知正方之苦,不過……”
法正目光深邃的看著李嚴緩緩開口道。
“某法孝直又有什麼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