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敗,皆與先生無關。”
張裕聞言先看了看一臉不忿的何公子,又仔細打量了孟興一番,這才捻著鬍鬚開口道。
“公子說說看。”
孟興聞言,笑道。
“益州,哦不,應該是成都周邊的兵力如今可謂是捉襟見肘,而家父手下的兩萬兵馬便在此時成了劉璋的心腹之患,一旦吾父起兵反叛,至少這成都現在的兵力是無法應對的,但劉璋更擔心的是家父截斷他南下的道路……”
“畢竟雖然家父如今雖然是至關重要之人,但劉璋一直以來的冷遇決定了他必然不會相信家父會真心幫他,反而面對曹軍大軍壓境的這個狀況,他更擔心家父反叛,或者說劉璋現在擔心身邊任何一人的反叛,這也是其足不出戶的原因之一……”
張裕聞言點了點頭,道。
“此事的確如公子所言,世人皆言魏公多疑,可為人主者,又有何人不多疑呢?”
孟興聞言點了點頭,道。
“先生看得透徹,如此一來劉璋如今對於家父的安排便倍感頭疼。”
“若想除之以絕後患,劉璋目前手中沒有足夠的兵力;若用又擔心家父藉機作亂。”
“而在下想要先生做的便是……在適當之時勸說劉璋啟用家父……當然這應該在雒縣的戰報傳來之後……”
張裕聞言皺眉道。
“公子便如此篤定張任將軍此行必敗乎?”
孟興聞言,點了點道。
“自然。”
張裕撫須的動作微微一頓,道。
“可以說說公子如此判斷的根據嗎?”
孟興略微思量了一番,道。
“法正如今就在曹營,讓家父尋機起兵的便是其送來的密信。”
張裕聞言,面上露出一抹恍然之色,道。
“原來如此,這便說得通了,想必張任奇襲白水關之事曹軍也是早有防備了,既然如此,公子說說想要老夫如何勸說那劉季玉吧……”
孟興聞言笑道。
“待到敗報傳回成都之時,那劉璋定然會在黃權等人的勸諫之下南逃,屆時家父便是橫在劉璋面前的難題,先生可在時機恰當之時擇機勸誡,或用家父北上抵禦曹軍為其爭取時間,或令家父先行南下為其開路即可……”
張裕聞言看向孟興道。
“用其多疑?公子好手段吶……不過……此事老夫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