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亂跳,聲音格外清晰。
“冰姐!”我叫了一聲,後背緊緊貼在門上。
房間不是全黑,遠處有燈光透入,朦朦朧朧的,適應微光後,我看到辦公桌前,一個瘦小的身影一動不動的坐著。
我又叫了一聲,慢慢的走了過去,但走近後我脊椎骨一陣酥麻。雖然看不清,但單冰的頭髮是攏起的,而眼前模糊的人影頭髮是散落的,遮掉了半張臉。
她不是單冰,但她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不出聲?我越想越怕,小步的向後退。
突然一隻手拍在我肩膀上,我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大叫了一聲。
“啪”
燈光亮了,我回頭就看到單冰寒著臉:你怎麼跑我辦公室來了?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辦公桌,椅子上空蕩蕩的,哪有什麼人影!難道是我眼花了?
我回頭,結結巴巴的問:冰姐,你剛才去哪裡了?嚇死我了!
“我去哪裡還要向你彙報?”她眉頭愣了一下。
我沒敢在問,但心裡忐忑不安,看到左手邊的廁所門開著,難道她剛才蹲坑了?但為什麼不開燈?
距離午夜還有幾個小時,整個醫生辦樓層恐怕就我們兩人的,我雖然賴在她辦公室,但總是心神不寧。
☆、第二章 詭異手術
單冰的辦公桌上放的是患者的片子和身體資料,理論上這些資料除了主刀,其他人是不能看的。
不過單冰見我好奇的樣子,將一份資料推給我。
病人竟然是一對連體姐妹,已經十六歲了,這種情況全國也沒有幾例,如果手術成功醫院又要大肆宣傳了。
“冰姐!為什麼手術非要安排在晚上?”我翻過下一頁,問。
她正在看片子,抬頭竟然衝我笑了笑,露出兩個潔白的小虎牙。
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我看得有些入神,不過她的話讓我全身冰涼。
她說:做手術的不是人唄!
我從椅子上竄了起來,說:冰姐,你可別嚇唬我。
單冰冷下臉:你白痴啊?不是給你資料了嗎?
我急忙往下翻,這已經不是因為好奇了,而是迫切的想證明她的確是在逗我。
看完資料,我鬆了口氣,原來是轉院來的,術前工作還沒做完。不過這手術也複雜了點,不僅連體還共用腎臟,現在妹妹出了意外腦死亡,但腎臟位置又偏向妹妹體內,手術的目的就是分開連體,將腎臟取到姐姐身體裡。
這是手術簡要,不是個人經歷,所以也不知道她們身上發生什麼事,理論上也不需要知道。
不過我還是困惑的問:冰姐,怎麼患者家屬這一欄是空著的?
“有錢人需要保密,而且還請了器官移植的專家,我們的工作就是將腎臟取出就可以!”
單冰放下片子,揉了揉眼,顯得有些疲倦,我換了個位置,坐到她身旁,問:冰姐,剛才你是不是上廁所?但為什麼不開燈呢?
我看到她的臉微紅,應該是被說中了,我輕輕吁了口氣。但她惡狠狠的說:下次在不敲門,就收拾東西滾蛋!
她說的肯定是氣話,我心裡想著剛才的事,猶豫著要不要說給她聽,不過想到她是留洋回來的,說了又怕她笑話。
單冰不說話,斜靠在椅子上養神,我看到她的胸前也戴著一面銅錢大小的銅鏡。我摸著自己胸前的銅鏡和手上的紅繩,突然想:這會不會真的有特殊的用處呢?
想著想著,我也有些困了。零點,鬧鐘響了,我和單冰簡單的洗了把臉就前往頂樓的手術室。
整個辦公樓層空蕩蕩的,轉到電梯間,發現六臺電梯都停運了,只有貨運電梯還執行。
不過這東西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