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也敢覬覦秦王妃的位置?她也配?我呸——”
“南、宮、玉——”
男人的臉徹底陰了下來,眼神冷得像冰窖裡的寒冰,他睨視撒潑打滾的南宮玉,森涼的開口說:“她配不配做我的王妃,自然是由我說了算,你一個早晚出嫁的外人,不配來管我的家事,南宮玉,看在我們一母所出的份兒上,你曾經毒害過她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閉上嘴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公主,若是再敢興風作浪,休怪我把你送到遼丹去!”
“哥——”
南宮玉難以置信的喊了一聲,打斷了南宮逸的斥責,她被南宮逸的話傷到了,心碎了一地!
“哥你在說什麼?你為了那麼個風流成性的女人竟然要把自己的妹妹送到狼窩去?我是你的妹妹啊,是你疼了十五年、寵了十五年的嫡嫡親的妹妹啊!可那個女人算什麼?她和你才認識幾天?你竟為了她想要你親妹妹的命?你知不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先是跟著霍淵不清不楚,後來又跟那薩克努打得火熱,這樣的爛貨,你竟還那她當寶貝似的寵著捧著,你就不怕南宮家的列祖列宗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林子中猝然響起,南宮玉歇斯底里的叫喊聲戛然而止,隨著那記響亮的耳光,她像一個破碎的布娃娃似的,直挺挺的飛起來,向後面倒去。
“公主——”
落雪大叫著,飛身倒在地上,讓南宮玉摔倒在她的身上。
南宮玉摔倒了,雖然有肉墊兒隔著,沒有摔疼,但男人牟足力氣的一個耳光打得她鼻口竄血,一側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本來嬌嫩的的一張小臉兒瞬間腫成了半個豬頭。
“哥,你打我?”
南宮玉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呆呆的看著暴怒的男人,懵了!
南宮逸氣的臉都青了,額頭上的青筋條條迸出,他指著南宮玉,一字一頓的說:“佛說,心中有佛,看什麼都像佛;心中齷齪,看誰都齷齪,南宮玉,你自己的心思齷齪可以,但別用那你齷齪的心思去衡量她,她不是你,比你高尚許多,至少,她不會為了薩克努那樣的人渣去給無辜的人下毒,也不會去騙人喝暖房酒,做下恁般無恥齷齪的事兒…。”
最大的傷疤被至親的親人無情的揭開了,南宮玉瞬間疼得鮮血淋漓,她的嘴唇哆嗦著,聲音破碎。
“哥……你就是這樣想我?”
南宮逸冷笑著,
逸冷笑著,眼中毫無溫度的看著她:“你還讓我怎麼想你?還是說,你給采薇下藥毒,給薩克努下暖房酒的事兒是假的?本來,我以為那兩件事兒是你年少輕狂,誤信奸人所至,沒想到,你到了這步田地依舊是不思悔改,還想用這種下三濫用的招式對付你的親哥哥,南宮玉,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南宮玉在落雪的攙扶下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她的身子瑟瑟的顫抖著,眼淚幾乎把她的小臉兒淹沒了。
“哥…。我恨你…。”
她哭著,一把推開扶著她的落雪,搖搖晃晃的跑了。落雪急忙追過去:“哎,公主——”
她剛跑了兩步,一道繩索忽然將她套住,她尚未來得及看清繩索那端是誰,便被一道猛力凌空扯起,嚯的飛到了南宮逸的面前。
“跪下!”
追風拽著繩索的一端,一隻腳踢在了落雪的腿彎處,將她‘噗通’一聲踢跪在了南宮逸的面前。
南宮逸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她,眼中沒有半點兒溫度。
“這次的事兒,是你挑起來的吧!”
落雪咬著嘴唇,深深的望著他,她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跟在南宮逸身邊兒一段兒時間,她對他還算有些瞭解,現在,無論她承認還是否認,他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