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安全感的東西。
蘇窈不小心摸到了他,下意識的縮了縮手,有些緊繃。
但昨晚來回折騰了一宿,她今早就睡了兩三個小時,接著又是搬家又是去律師事務所到處跑,早已睏倦不堪。再多的不適應,都抵不過她的睏意,閉著眼睛慢慢就睡著了。
陸東庭要睡不睡間,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壁壘分明的腹上,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側頭看向蘇窈,雙眼緊閉,呼吸清淺,是熟睡的狀態,眉心卻隱隱皺著。
藉著黑暗,陸東庭盯著這張臉半晌,突然她眉眼皺動,連帶著擱在他小-腹上的指尖顫了顫,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她手指觸碰到的地方竄到了尾椎骨。
陸東庭動了動喉嚨,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撬開她的唇齒,攫住她的舌,蘇窈睡夢中察覺到不對勁,呼吸也不暢,睡夢中‘唔唔’了兩聲,舌尖本能的迎合了一下,誰知道被他更深更用力的攪著口腔。
☆、099。總感覺是在她身上終於找到了發洩口一樣
099。總感覺是在她身上終於找到了發洩口一樣
蘇窈終於因為窒息感從夢中醒來,睜眼就瞧見陸東庭的臉,高挺的鼻樑鼻尖貼著她的,這會兒正稍微鬆開了她一點讓她呼吸。
蘇窈被吻得七葷八素的,這會兒正卯足了勁呼吸,透過暗沉沉的光線,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愣了好半天,一雙在夜晚更加深邃沉斂的眼,如同黑曜石閃著幽暗的光。
蘇窈正以側躺的方式,仰著頭看著他,而陸東庭呼吸粗重,在她的注視下,垂眸重新吸住她的唇,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蘇窈如夢初醒,伸手抵住他溫度高得離譜的熾熱胸膛,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肌理下跳動的脈搏,一下一下,躁動有力,讓人心神跟著不安,亂了方寸。
“我困了,”蘇窈好不容易從他的攻勢下逃了出來,喘著氣說:“你不累嗎?我很困,想睡覺……”
“不累。”
陸東庭離開她的唇,親吻寸寸往下,從下巴到脖頸,再到最柔軟的地方,他下巴和腮部的胡茬紮在她肌膚上,酥癢又疼痛,蘇窈忍不住往後縮了縮,用手去推他的臉,哼哼了兩聲說:“你怎麼沒刮鬍?”
“誰晚上刮?”陸東庭扒開她的手,托住她的腰抬高了些,將她的睡裙從腿推至胸上,寸寸噬咬著她的肌膚。
蘇窈不滿,氣息紊亂著抱怨,“你荷爾蒙太旺盛了……”
“你不正好幫忙排解一下。”
其實蘇窈很疑惑,難道他都沒找女人?總感覺是積壓了許久的慾望,在她身上終於找到了發洩口一樣,不僅興致容易被挑起,每次都要做到盡情盡興。
他盡情盡興了的結果就是她撐不住直接昏睡過去,因著連續幾日來的疲倦,第二天竟也睡到了日上三竿。
蘇窈醒來時睜開眼,身旁位置空蕩,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過。她撈起旁邊的睡裙穿上,隨手將頭髮挽在腦後,下床時,眼角掃到垃圾桶裡兩隻用過的套,她有些不自然的舔了舔唇,面微燒,蹲下身將垃圾袋打包收拾了才去洗漱。
吃過午飯,蘇窈給蘇淮生打了個電話,自從知道她跟陸東庭結婚之後,蘇淮生對她的語氣,那叫一個慈愛和藹。
“窈窈,吃過午飯了嗎?”
“吃了,謝謝關心,帶會我要來見你,有空嗎?”
“帶會兒有個會……”
未等他繼續說下去,蘇窈已經截住他的話頭,“那我在你辦公室等你。”
蘇窈態度強硬而不容拒絕,蘇淮生只好答應。
蘇窈掛了電話,覺得真是好笑,知道她為了什麼而去,藉口推脫罷了。
跟蘇淮生約好了時間,蘇窈再致電齊宗臨,他下午剛好能空出時間,便跟蘇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