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寫的是‘主母死’,另一個則是香媽媽給我的一堆裡剩下的一個,寫的卻是‘胎死子流’!不信你們看!”
大太太當下就拿了一個在手,三爺也是順手拿了另一個拆閱,待看到其上是胎死子流幾個字,便是瞪了眼的衝著魏靈韻說到:“好啊,你,你竟這般黑心!”
大太太手不利索,半天沒開啟還是身邊的丫頭給拆開的,一拆開就顯露了主母死三個字,立刻就把大太太給嚇住,便盯著魏靈韻:“你,你…”
魏靈韻一掃到那三個字,便是驚的瞪了眼:“這不可能,這東西香媽媽明明燒了怎麼會在你手裡,這是假的,假的!”她驚的吼出了聲,可吼完後便是立刻咬了唇,而此時蘇悅兒已經笑的勾起了唇。
“你認了?”翠兒斜著腦袋盯著那魏靈韻:“你這會說了實話你叫她燒了,你不是說我胡說的嗎?”
魏靈韻亂的呼吸急促,人有些閃躲,口裡語無倫次的說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你們圈了圈套來騙我,來哄我,那個,那個不是我安排的,是你,是你自己寫的,是,是她設下的圈套!”她忽而就指了蘇悅兒:“你說你懷孕,你故意叫丫頭來說懷孕,又,又騙的我跟前的香媽媽上當,這翠兒嘴尖耍滑,哄騙了香媽媽不知底細的給翠兒寫了那幾個字,我之後以為只她手裡的是,就讓她燒了,根本沒這些,是,是你叫翠兒來騙我們,又故意去聞什麼附子粉,去弄了衣服上的毒,你根本沒懷孕,你只是想嫁禍我而栽贓陷害我!”
魏靈韻是越說越來勁,也不管合理不合理,只管順著編造的能推到蘇悅兒的身上去就好。
蘇悅兒聽的一聲冷笑回頭看了眼海二爺說到:“海姨太太略懂醫術,不知舅爺您可會診脈象?”
海二爺眼一抬:“習武之人多少都摸的出來一些變化,我雖不敢稱醫看病,卻也摸的出脈象!”
蘇悅兒當下伸了手:“還請舅爺摸一摸我的脈象,看看我到底有孕無孕?”
海二爺聞言上前,伸手捏在了蘇悅兒的腕間,只片刻他便驚喜的言到:“喜脈,喜脈!你,你竟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蘇悅兒淡笑著收了手,眼瞥向愣住的魏靈韻:“我說靈韻妹妹,你可聽見了?我一個懷孕的人難道為了陷害你,先咒我自己胎死子流,再去給自己下毒下藥不成?”
魏靈韻身子一震,搖著腦袋,忽而又急聲道:“不對,不對!”
“什麼不對?”蘇悅兒一臉鄙色。
“你若有孕,那你聞了衣服上的附子粉為什麼沒事?”
“什麼附子粉?我幾時聞了?”蘇悅兒眨眨眼一臉不知情的樣子,那魏靈韻急急地說到:“眉夫人叫青袖下到衣服上的附子粉啊,你明明聞了的!”
蘇悅兒洗然大悟的點點頭:“哦,那個啊,你弄錯了,青袖想給我下附子粉來著,只可惜她慌里慌張的拿錯了東西,沒把附子粉下到其上,卻把姜粉散了上去,好衝的辛辣味呢……”
“什麼?這不可能啊!明明就……”魏靈韻忽而閉了口,吃過一會虧,總算張了記性,沒再自己把自己賣了,當下就不在出聲,而蘇悅兒見她閉嘴不言語下去,也心中道了一絲可惜,便乾脆的看著魏靈韻說到:“現在,你還要說是我自己害自己不成?”
魏靈韻緊張的嚥了口水:“我,我不知情錯怪了姐姐,都是,都是眉夫人不好,她搗鼓的這些,還有這個丫頭,她汙衊了我!我是什麼人?我是城主千金,我怎麼肯能會叫我娘認她做乾女兒,讓一個丫鬟來和我做姐妹?還有什麼咒符黃籤的,這都是誣陷,誣陷!這都是沒有的事!”
“是嗎?”蘇悅兒的眼一眯:“那不如叫你的香媽媽來好了!若是她生的這些心,只怕不能輕饒!”她的話音才落,鶯兒便將一個婆子給推搡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