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捆紮在其後,口裡被寨了布團,踉蹌的才站定身子,魏靈韻便是瞪著眼的瞧著那婆子,因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香媽媽。
鶯兒伸手就扯了她口裡的布團張口說到:“好好說說吧,到底這是誰在算計誰!”
魏靈韻緊張的看著婆子說不出話來,而那婆子抽了抽嘴角噗通跪了地:“小姐是我對不起您,是我心中記恨大奶奶心胸狹窄,欺負您,便想給你出口惡氣,繼而聽了這丫頭的閒言碎語,打著您的旗號哄騙了她,小姐,我對不起您,我壞了您的名聲 ?
魏靈韻看著婆子咬了咬唇,忽而就起身衝了過去,抬手就朝那婆子甩了一巴掌:“你這糊塗的婆子,你可知道你這般差點害了我,害我被誤會,害我大姨媽也差點一起被看做惡人,你,你怎麼那麼糊塗啊,我說了,別和這些丫頭們走的近,你,你怎麼就不停!”
魏靈韻便責罵著便是裝模作樣的甩了巴掌到婆子的臉上,婆子一個勁的說著“我對不起您”乖乖的讓魏靈韻掌徊自己。
蘇悅兒瞧著這婆子既然豁出去自己來報她家小姐,便乾脆的清咳了一聲說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身為家主自要處理這樁事,何況這件事,更是充斥著加害與陰謀,實在叫人不齒!來人,帶這香媽媽下去,杖五十!不得手軟!還有,叫人準備參湯給我吊著她的命,別叫她死了!明早就把她丟回城主家,讓他們看看這是怎樣的下人,在我白家興風作浪的幹了些什麼!”
院外早有丫頭婆子的候著將那臉色煞白的香媽媽給拖了下去,當下的魏靈韻就急了,噗通一聲給蘇悅兒下跪:“奶奶,我求您,放了她吧,她一把年歲,真的經不起打啊,她錯了,我會刮她,打她,可真要五十棍下去,她,她會死的!”
蘇悅兒眉一挑:“死就死唄,做了錯事總要付出代價啊!”
“不,不,您可憐可憐她好不好?我求求你!”魏靈韻急的磕頭,她憂心著香媽媽的會死,更憂心的是香媽媽明早會被送回孃家去,若真那樣,她孃家可就丟臉丟到家了。
“求?”蘇悅兒看著魏靈韻眯縫了眼:“我和你說過什麼話,你難道真的忘乾淨了?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更是記仇的人,你叫我這樣的人去可憐她?哼,難道你想我讓這種惡人活著將來再害我?魏靈韻!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迫害,所以你求也是白求,她既然要擔下所有的事,那她就該做好,死的覺悟!這就是代價!”
魏靈韻搖著腦袋:“不,不,我不能沒有她,不能!”
蘇悅兒哼了一聲:“那與我無關!”說完便看向大太太:“伯母您現在看清楚了?有的時候為別人出頭還是先弄明白會不會引火上身再動手不遲!”說著她腦袋一偏立刻就有丫頭婆子的上來扯了魏靈韻起身,將她給架了起來。
“將她帶到我的院落裡去!”蘇悅兒做了吩咐,下人立刻架著人走了。
“韻……”大太太關心的叫出了一個字就閉上了嘴,因為她發現現在的她還真沒那底氣再為魏靈韻出頭,因為剛才的事,是個人都看的明白,到底是誰做了什麼,她已經心裡明白魏靈韻並不是真的無辜。
蘇悅兒此時看了看大太太說到:“伯母啊伯母,一直以來,我懷孕的事並不想說出來,其實沒別的意思,就是怕樹大招風,讓惡人傷了大房的子嗣。可是今個,您的過度熱心,卻使得我不得不把這個秘密昭告了出來,現在好了,至此以後我和我腹中的孩子便在日頭下立著,明處裡站著,這以後的足夠提心吊膽,這一切可都白您所賜!現在,您已經知道大房是有子嗣的了吧?你總該不急著開枝散葉了吧啊?”
大太太自是理虧,便是嘟嚎了一句:“我又不知道,我若知道了,也就不以言語了……”
“是嗎?”蘇悅兒陰著一張